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五六十年代厦门大学校园里,种植了很多大叶桉。
它与凤凰木、番石榴、白玉兰和龙眼树,堪称园中树木的五虎将,共筑校园纵横交错的常绿景观。
大叶桉不是果树,当然不如番石榴和龙眼来得诱人;大叶桉虽会开花,小小的白花远不如凤凰红火,也不如玉兰香气袭人;然而大叶桉带给我童年的回忆却多于其他树种,因为它浑身都是特点。
大叶桉的树皮干燥,色如肉松,厚而松软,布满沟痕,用手指都可以轻易地抠下一块块来。
大叶桉的叶子叶面大,光亮而柔滑,且叶厚色碧,可以很轻易地撕成一架绿“飞机”
,轻轻一掷,在儿时的天空中晃晃悠悠地飞上两三米。
手指因而染上了叶汁,那股不难闻的气息会久久地藏在指甲里。
最妙的是它开花的时候,花芯一爆开,就会把花蕾上戴的小帽子顶落,一时间树上的蜜蜂嘤嘤嗡嗡,树下撒满蕾帽的星星点点。
那年父亲被打成“右派”
,小小的我一夜间竟也孤独了起来,失落在地上的大叶桉蕾帽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它的形状象个小漏斗,只是漏斗的小嘴端呈针状。
先将其照在鼻尖上,对着镜子作个小鬼脸,可惜这蕾帽太小,照不住,一颤就落了下来。
我又一一将其套在五指上,就象《小木偶奇遇记》里老妖婆的黑手,这下得心应手了,张牙舞爪几下。
还有另一种玩法,拿剪刀剪去针状的一端,蕾帽成了碗状,碗底有个针孔,再拿针线,将小碗们逐一串起,最后终成金黄色的一串。
但这一串显然有资产阶级小姐的味道,又有违我小男子汉的形象,很快就放弃了。
那时国光楼家家矮矮的院墙外都依偎着株株大叶桉,院墙内种植的葡萄呀丝瓜呀无不争相爬上树去,挂果的挂果,挂瓜的挂瓜,孩儿们上树就顺理成章了,大人们充其量只能在树下无奈地唠叨“要小心呀,要小心呀”
的。
我家的那株葡萄是楼区最先种下的,早早把一棵大叶桉上上下下披挂得面目全非,特别是盛夏,葡萄有恃无恐,微斜的大叶桉象悬挂着葡萄藤叶的大旗杆。
我跨坐在树叉上,脚蹬叶藤如蹬马鞍,然后左右开弓,挑食发紫的葡萄,快活得好似花果山的孙猴子一般。
那葡萄酸甜的果香中略带几丝桉树味,独特口味举世无双。
有的小伙伴挡不住着葡萄的诱惑,向我这个“小右派”
靠拢,于是天然的酸甜化解了人为的界限。
1959年的超级台风中大叶桉最显风采,多少老树被连根拔起,多少绿木轰然倒下,根深叶茂的大叶桉们硬是大难不死,树干在剧烈地摇晃,枝叶随疾风尖啸,可风后雨后,俏立依旧。
家门口的那棵大叶桉尽管有葡萄拖累,受风面积增大一倍,也依然故我,葡萄落了一地,但枝藤相缠,只是稀疏了几分绿意。
本是大宋名将之后奈何命途多舛,父母皆死于金兵之手,看主角如何和杨过当兄弟,脚踢东方不败,拳打扫地和尚,西楼将金老的十四天书都写在一本书里,决定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给各位书友,也希望各位书友喜欢,多多评论。...
昔日的闹市街头,现在一片畸形的死寂。嘶哑狂乱的怪异低语缠绕在天空之上,不可名状的古老巨影沉浮于大海之中。未知的疾病爆发,可怖的灾难肆虐,恐慌的人们日夜寻求虚妄的庇护之地。血雨飘淋,闪电照亮了乌鸦在聚集,永不复焉,永不复焉,它们答曰。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异怪生物跟人类一样拥有十二对肋骨,但也拥有一根人类没有的‘横畸骨...
九道惊雷在老宅的后院轰出了一道窟窿,林风惊奇的发现,通过这条神奇的窟窿,他可以往返于地球与光明大陆。我靠,要发达啦!...
他,是第一杀手组织断魂堂的堂主及东凡国太子她,是断魂堂的首席护法。为了将她培养成最顶尖的杀手,他倾囊相授,纵她宠她,为她破例,缜密谋划让她名动天下。她以为他是她的伯乐恩师,却不知,最终将她亲手推向死亡深渊的人,竟是他。绝处逢生,浴火归来,她,以敌国代表的身份站立于他的身前,笑道东凡独大的日子,该结束了。...
前世的情既已化作世间最毒的药这世她便要用这毒药,为自己染上最红的妆!本是她拉他脱离苦海,不想最后,竟是被他渡为人。...
柳惠娘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妇,谨遵三从四德,恪守妇道孝顺长辈,操持家务,替丈夫生儿育女,不料婆家个个不省心逼死了正主儿,好好双十年华的姑娘,就没了性命一朝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