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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青色舌,黑色舌,齿痕舌,胖大舌……苔有腻苔,腐苔,无苔,少苔,颜色分白苔,黄苔等。
病症不同,舌质苔色,也不同。”
她讲话结巴,说的很慢,但都非常有条理,虽然以前没听过,可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在瞎掰。
陈大人有些惊讶的看向兰君垣:“若真如小姐所言,那小姐这学问可是不得了,小姐所说的,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兰君垣心道:“少见多怪,你们不知道还多了去呢。”
他儒雅笑道:“小姐总是太热情,她年纪小但本事大,可很多人不信,她就得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讲给别人听,就这样有的人家还不信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陈大人一样博学多闻。”
他这么一说,陈大人若还是有怀疑就显得很没水平了。
陈大人心里骂着兰君垣这个小兔崽子敢暗讽刺他,但面上还得装作我懂得我懂得的样子,他弯腰怜爱的劝着儿子:“既然有出处,儿你不妨一试。”
陈博彦眼睛眨了一下,很是直接的打量着前面坐着女子的脸。
林孝珏不动声色仰起下巴,不亢不卑大大方方给他看。
陈博彦嘴角动了动,好似想笑,他慢慢张开嘴。
林孝珏锁定目标定睛一看,舌红少苔。
她收回目光,心中已经有一定想法了,再问诊:“舌红少苔,弦细脉,脉搏跳的厉害,尺部尤甚。
你自己,感觉到什么症状?愿不愿,跟我说一说?”
问的十分轻柔客气
十个病人,有九个是十分着急与大夫分享病痛的。
陈博彦焦急的看向母亲。
陈夫人忙代他表述:“口渴,总是口渴,而且发病的时候呼吸急促,出汗特别多,有时候眩晕,晚上渴的睡不着觉,还有就是呕吐,还会拉肚子。”
母亲的后三个字,使陈博彦枯黄的面颊上染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兰君垣心里嗤之以鼻,一个病人吃喝拉撒娇羞个什么劲儿啊?
林孝珏也没管陈博彦的害羞,她蹙眉问道:“是不是,子夜之时,最厉害?”
“是啊是啊。”
陈夫人忙回答,在一想,从开始怀疑到相信这小姐,也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为何她会觉得她能医好儿子的病呢?因为这时辰掐的准,跟她亲眼见到一样。
她带些惊喜的看向自家老爷:“老爷,您听到了吧?小姐说的时辰都对啊。”
陈大人也不聋,她悄悄拉了夫人衣襟一下,陈夫人立刻会意,老爷让她稳重。
可儿子有可能病愈,这事不该高兴吗?
陈夫人这回真没理丈夫,她又小迈一步,离那小姐更近了,问道:“小姐既然知道我儿的病症,您是不是能治好啊?您能不能说说。
我儿到底什么病?”
林孝珏不在意点头:“很典型,呕吐腹泻,口渴难忍,陈公子,得的是疟疾。”
疟疾这个病这时候已经很常见了。
陈大人和夫人听了淡淡一笑:“原来真的是疟疾,前面太医院的蒋太医也说是疟疾,他还给开了截疟的药。
我儿服后病情有所好转。
但几天后又犯了,总是反复,以为小姐会有别的说法。”
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林孝珏的失望。
她也不过如此。
林孝珏无所谓的眨眨眼睛。
她站起来道:“确实是疟疾,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开个方子。
保重能治好,陈公子的病。”
既然是疟疾就是截疟。
能有什么更高明的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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