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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几分钟的功夫,二楼实验室就已经浓烟滚滚,大火噼里啪啦的作响,远处依稀传来警笛声,看来再过十几分钟大部队就要赶过来了,在此之前我要尽量把张祺栋给单独弄出来。
我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此时整个二楼完全被浓烟所遮盖,地上时不时能看到大批的死尸,我犹豫了一会,看到那间实验室已经快要被烧成了支架,一侧的顶梁柱也已经毁坏殆尽,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梭子射了过去,而后我立马上了三楼从连廊跑向了住院部,我刚踏上双脚,后面的顶梁柱就瞬间崩塌,整栋楼顿时倾斜,冒出大量的灰尘,由于不堪重负,短短几秒钟之后,门诊楼再度坍塌,已经没了原来的样子。
我松了一口气,虽说闹得有点大,但至少门诊楼的威胁就可以排除了,接下来就是住院部了,离院长室又更近了一步。
比较起门诊楼,住院部才是除院长室外最恐怖的存在,毕竟大量的专家医护人员都围聚再次,更何况还有五六百的病号。
想必一定不会轻松。
刚过了连廊迎面就来了十几个彪形大汉,看样子应该是当地的地痞无赖打架斗殴之后住院而被感染,对于这种人根本用不着子弹这种高级玩意,军用铁掀一阵乱砍,就有七八个被切开了喉咙,只不过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身上沾了点水而已,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些行尸们的实力,我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进了嘴里,我朝他们招了招手,而后来了一个大跳,一锨板削了过去,就这一下子,最前面的大高个被我削掉了半个脑瓜子,这军用铁锨的威力可不是盖的,两头和最前端都是磨得溜尖儿,就算是砍在墙上都会留下一道口子,比砍刀好用多了,并且还很实用。
剩下的几个我都是用的同样方法,没一会就全归了西。
只是照这种方法下去,就算能杀得完估计也得过上好几天,到时候张祺栋这老小子还指不定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再者说外面的军队一旦赶到后,一发炮弹打过来,别说他,就连我也连渣渣都不剩,所以还是应该想一个速战速决的方法。
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三楼,也就是说我的脚底下有两层头顶上有五层,后面已经塌了,如此说来我还真就没退路了。
就在此时一声低吼传了过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探头一看,发现从护士站里走出了一个脑袋奇大无比的老头,这老头的脑袋上布满青筋,整个身子呈现出一种湛蓝色,果然是医院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老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悄悄地溜到了另一边,然后对他来了一个出其不意,谁成想这老头的身子骨这么硬朗,一锨板下去竟然和没事人似的,倒是我,愣是被弹出去了好几步,我低头一看,发觉我的虎口已经裂开,丝丝血迹顺着手腕流了出来,虽说感觉不到疼痛,但是那种无力感还是席卷了全身。
老头被我这一下子吓得不轻,转过头,用一种十分诧异的眼光看着我,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怪叫一声,朝着我跑了过来。
没想到这老头空长了这么大的一个脑袋,感情是用来好看的。
不过这老头的速度以及平衡性非常好,没几步就闪到了我的近前,而后飞身一抓挠了过来,我侧身一转,衣服上被撕扯出一道口子,继而老头一个后空翻翻到了我的前头,没等他做出动作,我率先一步到了他的近前,直捣黄龙。
此时,刚刚听到老头叫唤的行尸们,一个接一个的全都钻了出来,楼梯口也传来了一阵躁动。
我一看大事不妙,转身就跑,不过那老头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只见他奋力一跃,继而踩着墙壁跑了两步,眼看要失去重心的同时又腰间发力,愣是从我的脑袋前面翻了过去。
这一招看的我有些发懵,不过能杀了他才是硬道理,他的脑袋应该就是支撑他的根本吧,不过这也应该是他最大的软肋,果然,老头看我一直盯着他的脑袋有些慌乱,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看来这老头生前也不是个什么好大夫。
我身后的行尸大军已经越来越近,撕心裂肺的吼声让我有些很不自然,我干脆从怀里掏出左轮对着老头的脑袋就是一枪,没想到这枪的后坐力还不小,不过威力同样不能因为它是一把手枪而被贬低。
一枪下去老头的脑袋裂了缝,不过子弹的一大部分还是露在外面,老头晃了晃脑袋,似乎有些头晕,两个指头抓住露出来的部分一拔,顿时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得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趁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我调过头对着行尸们开了几枪,而后冲了过去,抓住一个就对着他的头来上一下子,比起那老头这些玩意杀起来就容易的多了,一枪就足以让他们脑浆四溅,只不过换子弹有些费时,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行尸死亡率的上升,没一会,那老头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抓起一个灭火器朝我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
我大喊了一声:“老爷子,都死了半拉天了,这玩意还会使吗?”
说完我往后退出几米到了一个消防栓的旁边,我用枪托打碎了玻璃,并用最快的速度装好了水枪,然后费力的拧开阀门,把水压调到最大,同时我还不忘说道:“老爷子谢谢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这玩意还这么有用呢。”
话刚一出口一股力道极大的水流就从喷水口里涌了出来,顿时几只快要碰到我的行尸被巨大的水压给顶了出去,而后我就如同曾经小时候在老家玩抽水泵似的玩了了起来,好在这医院只是电路坏了,水管还能用,一连冲上来好几拨行尸都被我给硬生生的喷了回去,然而我只顾着眼前的形式,却没顾得上老头已经从另一边跳了过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灭火器就已经打在了我的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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