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叹一声,身上的袍子还真的穿了2天,又没换洗,腻在身上真不是滋味。
水那么温热,她到了这里后,只能草草梳洗,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稍微迟疑一下,但见门关的好好的,但还是不放心,亲自搬了一把椅子去放在门前抵着,又贴着门听听外面的动静。
“哈哈,小东西,别防贼一样啦,朕说了不骚扰你就不骚扰你!”
哼,难道他是君子么?
从来就不是吧。
这才放心地脱了衣服,浸入浴桶。
花瓣的芬芳,水的温热,一入肌理,一身的疲倦瞬间被荡涤干净。
神思微微地恍惚,到北武当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几分轻松,真正的放松。
罗迦坐在门口,这一夜,月明星稀。
山里沉寂,偶尔几声鸦雀的叫声,更衬出山里的安宁和娴静。小木屋的位置在几颗古松之间,前面视野开阔,又凉风习习,一些野生花草的味道——难怪那小东西会喜欢上这里!
他惬意地神长腿,坐在花貂上。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水声。
又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
那是一个难熬的折磨,却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尽管饱受着不能OOXX的痛苦,可是,仿佛一缕春风吹来,那是他没有见识过的她的另一面——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她的真正的性子,自己所需要的天长地久,一切,很快就要唾手可得了。
他忍受着甜蜜的煎熬,又吹几声口哨,第一次,觉得这夜晚如此浪漫。
他的声音大大的,让里面软软泡在水里的身子听得一清二楚:“小东西,我给你唱一支曲子,好不?”
“不!”
说不,就是要!
他哈哈大笑:“要不,我进来给你搓背?”
恶心死了!
“小东西?同意不?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她声音尖锐,急急忙忙的。
“哇,小东西,不要匆忙,你这么久没洗澡,身上不知多少的膈泥,现在才刚刚泡胀,膈泥洗不干净,你就会长虱子了……”
芳菲几乎要吐出来。这个人,哪里像什么皇帝啊。
“我以前南征北战,在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三五个月不能换衣服,不能洗澡,就有许多士兵会生虱子……”
可恶,还以为他不知稼穑,原来是知道的。
莫非当年他皇帝陛下也生了虱子?
水那么舒服,可是,她还真不敢洗得久了,怕他迫不及待冲进来,一会儿后,就擦洗干净,洗了袍子,一找自己的衣服,乖乖不得了,除了被溅湿的脏的单衫,自己的衣服,竟然一件也不见了。
那些旧单衫呢?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崭新的干净的丝绸的睡衣,锦缎一般。
顾不得了,总不能裸奔,三两下仓促地穿上。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新沐浴的人儿,头发上还滴着水,脸红扑扑的,神情紧张如小鹿。
他张开双臂,她立即要闪身,却被他捉住,原是拿着一块大的帕子:“小东西,我给你擦擦……”
他的手擦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胸膛却紧紧贴着她只着一层薄纱衣的身子上,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揩油嘛。
她愤愤地,伸手去推他,正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他轻笑一声,俯身就亲在那红润芬芳的嘴唇上。
一旦撬开,就得寸进尺,她的舌尖都是香甜的,带着那种腻腻的记忆的味道。
“唔唔……放开我……”
他放开,不顾她的怒目而视,飞快地,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一下,笑得又狡猾又邪恶:“北皇陛下替你擦头发,你难道不该付工钱?工钱,这是工钱!”
男女之间,女人往往弱在这里。
实在是没有办法。
打不赢,骂不赢。
赶不走,逃不了。
还能怎样?
芳菲只能远远地,距离他哪怕是稍微再远一点,免得遭了偷袭。
这一夜,月白风清。
罗迦的心情好得出奇,山间日月长,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这样的日子,最适合的娱乐便是——OOXX!
而且,澡都洗好了,一对散发着芬芳的男女,不那个啥,简直太说不过去了。
他故意敞开着胸膛,露出自己结实的胸肌,又暗暗纳闷,这个小东西,怎么就色诱不了呢?就算不是皇帝吧,自己哪怕是个普通男人,这副身子,总是很有点本钱的吧?
他如是想着,也如是说:“芳菲,我们,要不要做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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