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
周围的宫人、太监立即垂下头,就近的几位瞬间跪下低于皇上。
元自心带着好奇,小心翼翼的看眼四周,犹豫着紧抓着奶娘的衣袖,也要跪时。
元谨恂伸手抱起她反坐在自己腿上:“用饭了吗?”元谨恂还是喜欢自家孩子的,尤其看到小女儿,不禁想如果林逸衣这一胎是位女儿的话……
“回……父……父皇,吃过了……”
“吃的什么呢?”元谨恂耐心的陪着元自心聊了很久,一些非常幼稚的问题也会认真作答,虽然无法像普通的父亲一样与孩子玩乐,但也在尽力向女儿展现一位父亲的和善。
直到日暮完全落下,很多人以为皇上要留宿时,元谨恂起身跟小女儿告别离开了。
在贵人院子里伺候的宫人们不禁有些失望,但沈千梦却不觉得,皇上不留宿她正好可以分享女儿见父皇的心情,告诉她怎么样做能表现的更好。
元谨恂出了后宫,走在庭廊交错的路上,望着一排排的宫灯,沉重的探口气,沈千梦没什么不好,女儿也很可爱,但总不知道缺了什么……
“皇上……”
元谨恂站在原地回头:“怎么了……”
白公公附耳提醒:“前面好像是大殿下……”
元谨恂顺目望去,果然看到三五个太监拥簇着站在左侧弯着腰对他远远行礼的元自冥。
元谨恂瞬间回头看向白公公:“他怎么在这里?”
白公公立即道:“回皇上,大皇子今年九月份刚够了入皇子殿的年龄,已经从凤殿搬出来了。”
元谨恂脸色方好了一些:“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回皇上,应该失去练习滑冰,大殿下似乎很喜欢滑冰,奴才见过好多次了,大殿下滑冰非常不错。”
元谨恂闻言神色有些古怪,但也不过分:“是吗,走吧。估计我们不走他今天就不能去练习了。”
白公公跟上。
元自冥送走父亲,直起身,如果林逸衣此刻看到他,定会夸一句好一个圣国大皇子,长相、气度、身架都已经是一个活脱脱的小绅士了。
“大殿下,请——”
元自冥抬步,神色越加肃穆,刚才……父皇看到他了吧?白公公有说什么吗?父皇是认同他练习还是不认同?是觉得他单纯喜欢还是?
元自冥发现事情真照着他设想的进行时候,他并不能揣侧出父皇的心情。
不过他不担心,皇后娘娘根本没有在凤殿,重要的是,极有可能三殿下也不再,一个不再宫里的皇子?变数就大多了?
何况如果皇后长期带着三殿下不居住皇宫,三殿下的继承权……
而如果三殿下失去了资格,他便是父皇的第一人选,到时候只要他是孝顺的,是友善母后的,父皇一定会首要选择他才对!
元自冥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现在只是开始,现在就因为猜不中父皇的心思乱了方寸是大忌,一定要忍耐要坚持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
夜衡政披上衣服点燃灯,坐起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总是翻身?”
林逸衣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灯光亮起来后觉得更难受了:“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特别恶心。”
夜衡政立即拿来小盆,紧张的扶起林逸衣:“要不要吐吐。”
春香也批了衣服赶紧进来,见夫人脸色不对,立即道:“老爷,夫人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这,夫人可不能出事!
林逸衣摆摆手:“不用。”也推开了夜衡政递上的盆:“难受居多,说不上来为什么……好像是想吐居多,但……”
夜衡政见她说了两句立即捂着胸口,心瞬间紧了一下:“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舒服?春香,快去请关大夫!”
春香愣了一下,快速点头,向外面跑去!
林逸衣无奈的靠在夜衡政身上:“没事的,怎么又半夜劳烦关大夫,可能是我今天活动多了,有些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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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她输液第五天,如果检查合格,就可以出院了,下午要办理出院,还得回老家取她的医保,明天空一天,后天正常更新。
群里有说我,骗人的,尤其我还手欠的更了个想五一休息的说说,哎,哪个当妈也不愿意这样休息。不过现在宝宝好了,随便大家刺我吧!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