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了他,你多看谁一眼都无所谓,但是不能是他,好吗?”
林逸衣心里烦乱的看看向他;“我跟他又不认识,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答应你就是了。”
元谨恂勾着林逸衣的手指,心情飞跃悠扬。
“王爷,罗大人和罗夫人来了,罗大人在书房等您呢?”
林逸衣看眼元谨恂,这位罗大人惯爱摆岳父的谱,比他父亲对元谨恂还不客气:“要不,别去了?”难为他一直忍着罗家这样闹,他家女儿又不是光彩进门的。
“我去看看,如果罗夫人跟你说什么,不用理会她。”
林逸衣不担心,原主虽然拎不清但好在不会受委屈,豁出去名声不要,什么都能赚:“恩。”
罗为民坐在永平王书房的椅子上,见永平王进来,身体都没有移一下:“老夫见过永平王。”永平王软弱无能,当初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女儿嫁给他。
元谨恂神色微动,以他现在的心境,给不给他行礼,他也不计较:“罗大人来是有什么事?”
罗为民穿着官袍,正二品的三爪金龙,气势汹汹:“听说永平王最近把很多内院里的人都放到庄子上去了?”
罗为民开门见山,直说来意,跟这个便宜女婿不用客气,若不是小女儿求着他来给姐姐说说情,他还不乐意进他永平王府的门,皇上现今这几位龙子龙孙,唯有这位泥古不化,不知道依附兄弟,也不力争上游。
反正他也没指望大女儿有什么用处,嫁给他也算相得益彰。
元谨恂放下茶杯,目光沉静的望着他。
罗为民久久得不到回应,冷着脸抬头看了永平王一眼,顿时眉头皱起,他那样看他是什么意思?他说错了吗?
你大张旗鼓的往庄子上放人谁人不知道,连太后给的外甥女都毫不犹豫的退了,不是傻子是什么!就算沈家获罪那也不是你的恩施,是太后的外甥女,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太后还活着!
简直傻绝了!“你看我做什么!”
“本王看罗大人背后站着谁,竟然可以让罗大人过来质问本王,本王怕开罪了他,所以多看两眼。”
罗为民一时间脸色涨红:“你——”
“若罗大人没事,还是回去操心你小女儿的事,免得又闹出什么难听的话要再嫁一个女儿,到时候本王可不收了。”
罗为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元谨恂竟然敢这样说他,反了!对上永平王的冷漠的目光,罗为民憋在胸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冷哼一声,甩袖就走!
本事没有多少,脾气养的挺大,看以后寿王登基为皇,若没有自己的帮衬他有什么脸面在圣都立足。
到时候他别求着罗红夕给他一口饭吃。
罗为民气呼呼带着罗夫人走后。
倔强的罗红夕便跪在了林逸衣面前,她没有哭,眼中坚定冷漠,面对现今的王妃娘娘,有些不甘心但她任命,没有资格成为正妻是她自己错信了人,她怨恨不得别人。
“求王妃娘娘别怪罪妾身,妹妹最是见不得我好,我如今这个样子又能跟她争抢什么,她还看不过去的要让父母这样来跟王爷和王妃娘娘闹,红夕心中不甘。
红夕知道,父母一来,王爷定要恼了我的,说不定王爷现在已经想好把妾身送到哪里的庄子上养老。”
罗红夕拜下一拜,目光带着孤傲的清冷,不同于年婳生来面貌上的冷清,罗红夕是恃才傲物后的不得志的推搡,但因长相美丽,一双眼睛尤其勾人,到显得更加有韵味:“妾身求王妃娘娘让妾身留在王府里老死,妾身可以不求王爷的垂怜,本就是妾身丢了王爷的脸面。
妾身自己也恨不得一死了之,但妾身不想便宜了别人,让人看了笑话!妾身的妹妹,妾身了解,她怎么会好心的让爹爹和娘来劝劝王爷,她分明是看妾身不够倒霉想凑过来踩妾身一脚!
求王妃娘娘为妾身做主,妾身无以为报,为有来生为娘娘做牛做马。”
罗红夕说着重重的对着地板磕头,一下下直击人心。
林逸衣看着她,因为尚且无法带入原主的情绪,以女人的眼光看罗红夕,会为她不甘三分,未婚夫与自己妹妹搅合在一起,最后她不单没有得到维护,还匆匆别被人推上轿子嫁给了元谨恂做小。
说嫁都是好听的。
林逸衣冷静的开口;“起来吧,本宫以为什么事,永平王府又不是罗家的后宅,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方吗,你放心,王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件事自有王爷和本宫为你做主。”
罗红夕担忧的望着前面的空地,实在是王妃娘娘没什么可信度,王妃本身就恨不得她们都走光,真的会……
她来此哭到现在,是想等到王爷来了求求王爷,就算舍下这张脸她也不能让妹妹如愿!
林逸衣咚的一声放下杯子。
罗红夕吓了一跳。
“让你起来就起来,既然求到本宫这里,本宫自然会为你办妥,难道本宫还能帮着外人欺负你不成!”
“妾身不敢。”罗红夕目光失望,是她傻吗?最终这条路还是走不通,或许妹妹说的对,她享了半生的福,后半身该是她的了!“妾身告退!”得罪了王妃娘娘,她更加没有好下场。
林逸衣看着她虽然不甘愿但还是认命离开的身影,微微叹口气。
元谨恂从后面的屏风处出来,环住她的背:“唉声叹气的,心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为夫给你把她送走?”
林逸衣张口想说,算了,但想想原主的醋性,开口道:“美得罗家,手伸的真长,出嫁的女儿都要管!”
元谨恂有些失望,一是为不能把人送走惋惜,二是心里吃味,若是夜衡政看其他女人一眼,林逸衣恨不得把他眼睛戳瞎:“真伤心,本王以为你会先想本王。”
林逸衣闻言冷着脸扫他一眼,只能耐下心安抚:“自然先想你了,不是告诉你,再有一个女人进门,你就先爬出去!”
元谨恂闻言蹭过去,吻着她的脸颊:“还说别人,你不就是一位天天让娘家出头的小醋桶。”
林逸衣嘴角一扯,原主到底喜欢这个男人什么!还是纯粹占有欲作祟!“让开,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嫌惹眼。”
“本王跟王妃亲热,乃人伦之常,本王看谁敢有意见。”
春思、春香闻言,立即掩了脸退出去。
元谨恂打蛇上棍,顺势扑了过去:“你看没有人了,让本王……”
“元谨恂!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发火!”天天腻腻歪歪的圣人的脾气都会被人惹怒了!
元谨恂不为所动的拱着她,熟悉的语气,娇娇软软的力度,一听就只是恼了,不是真的生气。
元谨恂立即服软:“我就是抱抱,不动你,不生气了。”
从哪学来的话!
……
林逸衣最近很忙,忙着新店开张,忙着弄清与她想象中不同的圣国菜肴体系。除了永平王府,圣国的膳食远没有她想象中丰富?真是奇怪的事。
而元谨恂的回答是,他以前在外游历时寻了众多孤本,找来的菜食配方,而他老人家不悲天怜人,没有与众同乐的意思。
林逸衣觉得他的回答很奇怪,因为食物的味道本身就够奇怪了,但他的话有本有据,甚至连书本的出处都能给她找出来,让林逸衣心里的疑惑无法形成疑惑便有了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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