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逸衣已经习惯他无时无刻表白的行为,欣赏的放下手里的几样绣品,让人拿下去,又打开另一个元谨恂亲自放在的盒子,拿出一片树皮样的干支放在鼻下嗅了嗅,眼睛骤然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元谨恂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林逸衣太开心了,瞬间走过去亲了他一下,揽住他的脖子:“谢谢,这个朱红色像圆球一样的果子叫草果,是姜科豆蔻属植物,有奇异的香味,味辛、微苦;
这块树皮一样的叫桂皮,又名柴桂,属樟科,是五香粉的成分之一。谨恂,你太棒了,竟然能找到这么多好东西。”
说着揽住元谨恂的脖子又亲了一口:“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庄子,真的很开心。”上面种满了香料,她几乎不敢想象,圣国有这样齐全的不同作物。
元谨恂伸手揽住林逸衣的腰,心情舒朗,回吻了一下娘子,深情的道:“只要夫人喜欢,能博夫人一笑,就算他们值了。”
林逸衣娇嗔的瞪他一眼:“又来。”
元谨恂握住她捶到胸口的手,不准她收回,有几分无赖的开口:“既然夫人如此喜欢,那夫人怎么奖励为夫……”
奖励?
元谨恂悄悄的在林逸衣耳边道:“娘子说的,如果为夫让你高兴了,娘子就给为夫弄弄……”
林逸衣要笑不笑的瞅着他,趁他不备立即伸手掐上他的腰:“再说一遍。”
“啊——娘子饶命。”
……
阔别一个月,夜衡政又见到了安染儿了,到不是她阴魂不散,而是他也不知道她会是这次他要见的合作伙伴。
安染儿也很惊讶,但惊讶稍纵即逝,恭敬的福身:“民女等一定不负相爷所托。”
这是一件寿王即将呈给当今圣上的绣品,二十四扇,轻了二十四位绣娘,一字排开,她们以为今天要见的人是寿王,想不到竟然见到了夜相,安染儿是众绣娘之首,其中她最年轻,但却绣艺最高。
夜衡政坐在主位上,今日穿了一身墨黑色暗纹银线的锦袍,压抑、庄重。
安染儿见相爷不说话,也不敢起身,恭敬的跪着。
夜衡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习惯性用右手的羽扇敲打着左手,这是他想很复杂的问题时的习惯,这样可以帮助思考。
其余人神色紧张的跪在下面的等着,不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夜衡政从安染儿身上看不出什么,目光转向她身后,向吩咐一声起来时,眼顿时眯了一下:“把她给我拿下!”
随影不用主子吩咐是谁,已经把漂亮娇俏的安染儿压在了地上,胳膊被高高襒起,红润可人的脸蛋扭曲的贴在地上。
其余人吓了一跳,跪在地上颤抖着身躯一动不动!
夜衡政起身:“带走!”刚才的一瞬间他想起她像谁了,那淡淡的熟悉感,萦绕不去的烦躁,顷刻间找到了根源,只因她的一举一动像极了那个女人!
这才最没道理!她没事学另一个女人的作态干什么!?一位来圣都告御状,没什么根基,绣品却融合了百家之长,甚至那只小老虎的身上有最近两年宫中的风格,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且学那个女人的姿态接近他,谁认为那个女人的姿态可以接近他!简直齐心可诛!
夜衡政从不认为好男人不打女人,他也不屑于当个好男人,何况敌人面前不分男女。
夜衡政直接将人带到他的私牢,里面xing具一应俱全,真是活腻歪了,无聊了七八年的日子总算有点盼头了,看这不就来了这么可心的玩具,可不能一下就折腾死了,要慢慢的玩。
要珍惜这样的热血沸腾的日子,安小姐你可要给你背后的人争点气,要宁死不屈这样才有意思。
安染儿醒来的时候,恐惧的看眼周围,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她被绑在柱子上,夜相手里拿的铁钳要干什么!
安染儿惊恐的摇头,不要!不要!夜相那样温和的性子,怎么会是这种人:“救……救命啊……”
安染儿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多么微弱,害怕的不成调子,眼里的光彩、镇定被惊恐、慌张取代。
夜衡政见状,失望的清冷一笑,果然被自己料对了,一个本质豁达的人,现在怎么会是这样无趣的表情,如果表情的主人被绑在这里大概会疑惑会恐惧,但不会吓的这样没用。
夜衡政失了自己动手的兴趣,坐在了漆黑发亮的椅子上,亮光暗沉的仿佛无数献血风干后的颜色。
夜衡政如果知道安染儿这样想,一定会告诉她你猜对了,他从不让人处理这里任何事物上溅上的血,因为这样刚好看不是吗。
立即有人接了主人手里的铁钳,从旺盛的火中取出来,突然浸入墨色的水中,冒出磁的一声白雾。
安染儿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瞬间便绝对腿间湿湿的。
夜衡政心情稍差的看着他,任谁被这样算计也不会心情好:“你可以继续叫,这里距离地面很远,所以你可以先尽兴。”
安染儿害怕的摇头:“不,不,相爷我不告状了!我不告御状了,相爷知道的民女真的没了告御状的心!请相爷明察!”
管你告不告御状:“谁派你来的?”
安染儿闻言,不解的摇头,但夜相肯听她说她就有机会,她还不想死,不想死:“没有人派民女来,民女是觉得父亲冤枉,斗胆躲过地方官员的眼线沿着急报的官路来的圣都,相爷明鉴,民女没有任何歹心啊!”
你怎么可能没有歹心,学了永平王妃八分像,还出现在他面前,如果这心思还不够歹毒,那歹毒的定义也太宽泛了:“不说是不是!”很好,以为是个没骨气的,现在看也还行。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告御状,王爷——”
“说,谁派你来的!”
“民女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怎么会需要有人派民女来,民女是自己来的,民女以为父亲……”
“嘴还挺硬——”
佝偻着背的老者闻言立即抓起一把针,瞬间打在安染儿的胳膊和腿上!嘴硬就要付出代价。
安染儿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竟然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夜衡政的脸立即黑下来!
老者见状吓了一跳,他就抓了八根,还没有使全力,而且这才第一步,身经百战的他自然知道该打在哪里能让人又疼又能回答主子的问题。
他也没料到这细作会这么不中用,他只是小试牛刀,还没有出力,她就昏了!这——
佝偻的老者在心里暗骂句晦气,立即从旁边端一盆冰水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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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kwazi校队。
咱们还三不三更啊!还三不三更啊,咬着手帕纠结中!三不三!960就三,不到就不三喽,我觉得应该到不了,所以别期待啊。我正好为情人节暖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