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下官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见她手艺……”这件事他做的虽然违和,但也说得过去,虽疑点重重,可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是吗。
“她的性情也是你找人教导的?”
“是。”王爷没说这点小事不能告诉别人,何况夜相一查也会知道是从他府上出来的:“我看她行为做事没有章程,便成了教导嬷嬷。”
“庄大人果然爱民如子,怎么不见你对你妹妹如此上心,你妹妹身边还没有教导嬷嬷一个外人却有了。”真真是闲的!
庄少监也知道说不过去,只能低着头,但又忍不住抬起头疑惑道:“相爷提起这件事,是怎么了吗?”无聊的追查一个混入人群的人才奇怪。
夜衡政盯着庄少监,仿佛要透过他每一个毛细孔扎入他心里。
不一会庄少监重新低下头,心里依然不明所以。
夜衡政想,难道不是特意训练来送他的?还是说他见到安染儿真的是意外,会有这样巧合的意外:“想起什么了教导一个要死的人。”安染儿这种告御状的,不死才稀奇。
庄少监不擅长说谎,但此刻也得咬紧牙关:“看……看她可怜。”
夜衡政大笑一声,讽刺的开口:“庄大人果然悲天怜人啊,此乃国民之福。”
“不……不敢……”庄少监的头垂得更低:“恰好得了眼缘,便照顾一二。”
“既然得了眼缘怎么不自己留着养在府里做个妾室岂不是更美。”
庄少监一头冷汗:“这……怎可趁人之危……”这话庄少监说的毫不心虚,理直气壮。
夜衡政了解庄少监此人,正因为了解才知道他只会对谁忠诚:“不如本相给庄大人把人送回来,庄大人养在家里玩玩,瞧那训练出的一身姿态,配给庄大人为妾应该绰绰有余。”
庄少监郑重的叩首:“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有那种心思。”
夜衡政嗤笑:“你都看不上眼东西放在本相那里难道不觉得碍眼。”
“下官冤枉,下官绝对不敢有那份心思。”
夜衡政端起茶:“哦。圣都这么大,若是没有她不在东街不在铺子,不顺便给她找个不会死的营生,怎么就在我的地盘呢,还偏偏有理由进了我的府,庄少监你是位聪明人,可不会办傻事,更不会没头没尾。”
“相……相爷明鉴……”
夜衡政突然道:“他不准你说。”
庄少监头都要贴上地板了。
夜衡政那个头疼啊,他就那么想自己成婚,民们闺秀的道路走不通,就来英雄救美?难道他看起来跟他的审美一样是会喜欢这种调调的?
虽然这个调调他不讨厌,但任谁想到这种女人是别人安排好送来的也不会咽的下去!
何况,他不怎么喜欢元谨恂喜欢的类型,尤其被他三番两次这样闹,更是快要看出心里阴影了:“告诉他,我的婚事他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这件事我就帮你们处理了,不要有下次。”
夜衡政说完起身,路过庄少监时用扇柄拍拍他的肩膀:“别什么事都这么听话,你事国之栋梁又不是惑国的魅臣。”
“下官谨遵夜相吩咐。”像庄少监这类人,听着这话就犹如在诛心。
元谨恂很快得到了消息,庄少监知道已经败露也没有好隐瞒的夜衡政走后,直接用密探回了王爷的话。
元谨恂坐在书桌旁,看完桌子上的信,面色如常。多疑,夜衡政这人多思多虑,疑心病重,竟然还能活大岁数不得不说苍天开眼。
元谨恂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夜衡政如果真就那样娶她进了府,元谨恂才该奇怪夜衡政是不是脑子退化了。
元谨恂把信合起来,眼里不见任何情绪。
纪道小心的看王爷一眼,思虑再三后开口:“王爷……宫里那边,是不是去认个错。”然后就去衙门办公,总要走个过场不是吗,王爷最近一个人的时候就阴森森的,及其不好相处。
元谨恂看向纪道。
纪道眼睛盯着脚面,一句话不敢多说。
“王妃呢?”
纪道急忙道:“王妃依照往常的时间出去了,估计傍晚才会回来。”谁家的王妃天天往外跑,真是急死人。
元谨恂起身:“进宫。”
纪道如蒙大赦:“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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