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最近心情不错,每位接触的人都感觉的出来。
只是这些天夜相大人染了风寒在家里休息,这股喜悦总是淡了三分。
皇上身体越来越不好,淑妃曾经因为养育过太子,隐隐压住了寿妃,成为后宫持权的女主人。
元谨恂来夜府看夜衡政的时候。
夜衡政正神清气爽的在思虑亭品茶,前方空地处还搭着戏台,歌舞升平好不快乐。
元谨恂坐过去示意不必行礼,歌舞照旧:“你到是会享受,这是欺君之罪。”
夜衡政半倚在椅子上,给酒杯加满,弹给元谨恂:“你还没有登基,别闲操心。”
元谨恂哈哈一笑,自家兄弟,什么事都不是事,何况他还真的高兴。
夜衡政冷冷的看他一眼,撇开目光重新看向场中的歌舞:“不就是王妃有孕,至于高兴的牙齿眼睛也分不清。”
元谨恂看向兄弟,在看看他那身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再不然黑白色乱参合的衣服,全然没有曾经的华丽、多彩,不禁又语重心长的念叨:“你也不小了,差不多——”
“行了奶奶,小的记下了,一定给你娶个能生曾孙的,要是不生,杀无赦。”
元谨恂无奈:“好了,我不念叨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既然你身体没事,我先回去了。”元谨恂说完也不多留,若不是夜衡政病着,他早已经回去陪逸衣了。
夜衡政也不送,依然坐着喝酒。
魏南子来的时候,穿的像只混合新种族失败的孔雀,五颜六色的光芒完全盖过了台上群舞飘飞的精彩。
“哥,听说你生病了,我给你买了一盒腰子。”
“辛苦你了。”还得买不合适的东西。
魏南子心疼的看着自家大哥:“哥,你三四年没生病了吧,怎么这回生病了,莫非是半夜看舞女看的太投入,染了风寒,这可怎么好,要不你抱一个回去。”
夜衡政也难以从他嬉皮笑脸的表情中看出他喜欢的竟然是常氏,这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但想到后来魏南子成婚后各种收敛,和对常氏的宠爱,让他想欺骗自己的眼睛都难:“你要是喜欢,你抱一个回去吧。”
魏南子立即垂帘三尺:“真的吗?”
“当然,随影你去挑一个,给——”
魏南子赶紧道:“哥的我不要,我怎么能要哥好不容易看上眼的,我家里多大都看不过来。”
是啊,他怎么能要兄弟看上的,不仁不义。夜衡政觉得刚好些的身体又不好了。
魏南子坐在刚才太子坐过的位置上,见眼前有一杯酒,顿时喜极而泣:“大哥,你对我真好,知道我要过来还给我到了酒,哥,我无以为报!”说着做作的一口闷了。
夜衡政看他一眼:“那是太子刚喝剩的,难为你喜欢,下次他再剩下了,我给你留着。”
魏南子顿时像吞了苍蝇一般:“大哥!”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太子之位怎么就落到永平王头上了,不过算他识相,知道讨好讨好大哥。
夜衡政有些疑惑,他这辈子有希望娶到常氏吗?如今元谨恂已经是太子,对不对付裴家和陆家还真不是什么事,如果他们不对陆辰意出手,魏南子岂不是没有娘子了。
“哥,想什么呢?”
“在想陆辰意的事。”
魏南子的神色动了一下,继而呵呵一笑,看向别处。
夜衡政微微皱眉,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魏南子对常氏抱着那样的心里,还真是不应该,以他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家庭,怎么也不应该有恋母情节才对。
魏南子捣鼓着手里的酒杯,装死无意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家那点破事无非就是如此。常氏也太闹腾了,不过一个妾室,拦的那样死,难怪要在外面吃。”
魏南子给大哥倒一杯:“话不是这么说,当年他求娶的时候,自己说的不纳妾,现在怎么能埋怨常氏。”
夜衡政看过去:“你怎么知道的。”
魏南子理所当然的回答:“听我娘和嫂子说的啊,何况这种事圣都有几个不知道的。”
夜衡政点点头。
“哥怎么突然提到他们家里,就算他们家很精彩还不到让哥操心的地步。”
夜衡政端起酒杯:“没什么,听说常氏能生,想着要不要掳来,生两个孩子。”
魏南子瞬间把嘴里的酒喷了,无法相信的看着夜衡政:“大哥!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能那么做!”
“你也觉得她配不上我?没什么,不过只是生几个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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