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几个孩子,也不是要娶回来,正好她相公在外面胡闹,她在家里胡闹,也两全其美一些。”
魏南子急的团团转:“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不该是劝他不要作践自己吗?既然只是说不是那个意思,看来果然魏南子早就对常氏有意思,甚至在人家还没有和离的时候就管的如此宽:“我知道,就是听说她跟一个车夫走的很近,想着车夫她都不介意了,我应该也能勉强当个入幕之宾。”
魏南子惊讶不已:“谁说的!”他怎么没有听说:“不可能!”常氏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人散布谣言,想毁了常氏的名声!”魏南子急的不行:“定是陆辰意那瘪三!”
夜衡政放下到了唇边的杯子:“你急什么,他们狗咬狗你看戏不就行了。”
魏南子很会给自己找理由:“那怎么行!欺负如此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得伸张正义!”
“辛苦你了。”
“不辛苦。”魏南子早已坐不住,匆匆看了一幕歌舞,迫不及待的告辞。
夜衡政叹口气,希望魏南子能如愿,至少他该如愿。
随影站在思虑亭外,听到主子传唤,走了进去:“相爷。”
“找个机会尽早告诉她,那件事是谣传。”
“是。”
随影觉得相爷对永平王真是好,连子嗣的事都为王爷操心,事后还要担心他们夫妻二人有感情上的隔阂,急忙弥补,这样的相爷怎么就不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呢。
夜老夫人这些天身体不好,每天在佛堂的时间多了一个时辰,也不念佛,只是坐在蒲团上,神色忧虑。
那晚她匆忙过去看望孙儿,孙儿梦里的话让她心惊又伤怀,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衡政竟然爱着永平王妃!这怎么可能啊,孙儿是做梦做的中毒了,才会觉得永平王妃给他生过儿子。
夜老夫人怎么能不伤心,孙儿这样的身份喜欢谁不行,就是皇帝后宫的妃子,她也能抢过来给了儿子,可是谨恂那孩子的正妃怎么可以。
难怪他总不谈娶妻,难怪他郁郁寡欢,孙儿心里竟然压着这样沉重的心事,还天天要对着永平王笑,不生病才奇怪!
“老夫人您已经坐了一个时辰了,咱们回房吧。”
夜老夫人伤心不已,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永平王妃那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瞎了孙子的眼!
夜衡政没想到会在圣山遇到林逸衣,下意识的没有挪步,但不得不恭手:“下官见过太子妃。”
林逸衣没料到会遇到熟人,微微一笑:“相爷客气。”夜相果然有意思,很多人因为称呼不便最近都绕着她走,夜衡政到是好,竟还可以碰到。
夜衡政深吸一口气,神色看似与平时无异:“太子妃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太子呢?”
“他有事,回去了。”
夜衡政越过逸衣目光看向春香:“既然如此,不妨由下官带太子妃走走。”
春香悄悄的拉拉主子的袖子,示意主子答应,夜相平日可不是好相处的人,难得碰上了,相爷又肯带太子妃,这是好事,太子妃和相爷亲近亲近,以后对太子妃只有好处。
林逸衣无所谓,但对方是谨恂的好友,他已经开口,她自然不该推脱:“那麻烦相爷了。”
“何来麻烦一说,太子妃请。”
圣山其实没什么好景,也没有意义非凡的建筑,它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山,因为先祖皇帝曾经和帝后经过此处吵了一架,先祖皇帝一怒之下命名。
反而让此山名气大增,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便修了亭子,小桥,移栽了一些事宜的果树、花丛,到是成了一处游览名胜。
又因为不是群山,又不甚高,反而更显得秀美,是中下贵族,平日闲散游玩的去处。
夜衡政对这座山很熟悉,一路山为太子妃讲讲每处景色的出处,也逗得林逸衣频频发笑。
怎么能不笑呢,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的景色是因为没人搭理,山下的人随便挖了些种在这里的,因为挖的单一,种的又多,才形成如今拥拥簇簇的美丽。
夜衡政在前面走着,也不拘礼:“还没有恭喜太子妃,太子妃孕有小皇子,实乃圣国之福。”
“相爷客气。”逸衣对夜衡政印象不错,先不说他此人一路上的所言和她与谨恂的关系,单是他这个人,就挺招人多看几眼的。
夜衡政看着逸衣平静客气的样子,目光微微黯淡,她们之间,原来该是这个样子:“太子妃走了一路了,去前面坐坐。”
“好。”
“不知有没有告诉太子妃,说太子爷让外面的人有孕的事是下官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