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他爸妈能打死陈曼曼。
陈父见逼问不出来,干脆就放弃了。
“你要护着那个女人也行,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你自己回去后就找她去试一试,让他帮帮你!”
陈良宵也正有这个想法,他不信自己昨晚还一夜四次今天就不行了。
“我一定是昨晚太累了。”
陈母也忍不住埋怨:“明知道今天要来检查,那狐狸精还勾着你搞到半夜!不知羞耻!要是让我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看我不拔了她的狐狸毛……”
等到陈家人一路走到村里,村民们就拦住他们开始安慰:“余妙音一路哭着回家,可怜见的。你们也别太发愁了,镇上不行,就去县里医院去看病,再不行就去首都嘛……”
陈家人统一口径不承认:“没什么事,吃点药就好。你们就等着到时候吃我家阿宵的红鸡蛋吧。”
等进了陈家大门,陈家人的脸色就拉了下来,想要教训余妙音不懂遮掩,但是谁想到余妙音连人都没回来。
一家人也无心烧晚饭,烧了一锅红薯粥凑合了一顿后就各自回屋了。
陈父跟着陈奶奶回了正屋,陈奶奶不解:“怎么会不行呢?我昨晚还看到阿宵抱着音音那丫头往外头去的,我原本还想骂他们大半夜胡闹,但是一想他们小夫妻也不容易就没出声……”
陈父支支吾吾地道:“妈,您老可能看错了。”
陈奶奶见陈父这般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我也不爱管。”
一听陈奶奶不愿意管他,陈父也不敢隐瞒:“妈,昨晚不是阿宵他媳妇。”
陈奶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不是阿宵他媳妇。”
再三确认陈良宵出轨后,陈奶奶没忍住破口大骂陈父夫妻俩教子不严,直到口干舌燥才灌了一搪瓷杯的水。
“你们这样对得起余家吗!亏余家还添了那么多的嫁妆!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阿宵现在不行了,这大概就是报应!”
陈父痛苦地挠头,他脑子里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但是不敢想,不敢深想。
“我也是刚知道的。要是阿宵一直不行,那我可怎么办?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在地里刨食,不就是为了老了有儿孙养了,死了有儿孙给摔盆。
现在阿宵不行了,连个丫头都没给留下来,一想到这个我连拿锄头的力气都没了。”
“大半夜的乱搞,说不定是沾惹上了什么脏东西,要是吃了药不行就让神婆来看一看。”
陈父应了,伺候着陈奶奶睡下后才离开。
等回了屋,就跟陈母说道:“给阿宵几天时间,要是不行,你就请神婆看看是不是惹上了脏东西。”
陈母一听就不答应,“不行!要是请神婆还不得被全村人都知道了?”
“你以为别人傻啊看不出来!老子天天在地里刨食,苦得连口肉都舍不得吃,就是为了给儿孙留份家产!你们要是让我陈国顺断子绝孙,就别怪我心狠,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陈父骂完就上床睡了,留下陈母抹眼泪。
当初大嫂生了二子一女,陈父就格外羡慕大房子嗣兴旺,每天一吃完晚饭就拉着她上床,可她的肚子不争气,只生了陈良宵一个儿子。后来她见大房人多吃的也多,打心里觉得不公平,就花了两块钱收养了陈曼曼。
就指望着陈曼曼吃公中的饭长大后,给她赚回一笔高聘礼来。如她所期望的,陈曼曼结婚,除了陈奶奶给的一百聘礼,陈今弛的姨舅也给了一百聘礼。
有了这两百块钱,一定能治好陈良宵。
镇医院不行就去县里,县里不行就去市里,市里不行就是首都!
拿定了主意,陈母就去了陈良宵的屋子里。
“趁着余妙音不在,你赶紧去找那狐狸精试一试!”
“狐狸精?妈,我刚听到了你在说什么狐狸精?”
余妙音从门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