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今日一早宋砚就收到了军中的聘用书,这几个烫金大字可有她受得了。
次日,那位祝长官便派车来接宋砚去他府上。
宋砚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内的躺椅上看报,棱角分明的侧脸倒有些几分狠厉,哪有像外面传的温和。
这院子边上,种满了应季的花,还别有一番风味。
“祝长官,不知您今日找我来有何事?”宋砚走上前去,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他却迟迟不做回话。
她脸笑的有点僵,索性不再做样,在一旁站着。
边上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他开口了:“坐。”
亲兵全都在另一处等候着,院内就只有他们二人,这祝凌洲又不开口讲明,宋砚不免有些尴尬。
“祝先生。”
男子的出现打破了寂静的局面,又一位年轻军官。
他开口道:“祝先生,人已在狱中,不知您打算何时过去?”
祝凌洲起身。
“现在。”
宋砚在想,他有事,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宋小姐,一起?”
她微笑着说道:“既然祝长官有事要办,宋砚便不再叨扰。”
“那狱中之人身受重伤,宋小姐作为我这军中的随行军医,自然需一同前去。”
话以说到这份上,宋砚也不好继续推脱,便跟着他们到了狱中。
那牢房中的男子躺在地上,身下是渗出来的血,似乎是刀伤。
祝凌洲吩咐人打开了牢门,宋砚拎着方才亲兵送来的医药箱走了进去。
那人胸口处已皮开肉绽,好不血腥。
“将他放到床上去。”她回头对祝凌洲身侧的军官说。
宋砚见他没有动静,又说道:“愣什么,你觉得我搬得动他?”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可违抗的意思。
那人侧目看着祝凌洲,得到他的允许才走过来帮忙。
血腥味很浓,但又似乎夹杂着些其他的味道。
凑到他胸前,那股味道更清晰了。这股子苦杏仁味,是氰化钾!
她眉头一皱,“祝长官,可否借您的短刀一用?”
他没有过问宋砚的意图,随手抽出腰间的短刀递给她。
她盯着刀锋看了一会,只见手腕一转,刀锋一路向下,便将他的短衫割开扒下丢到一边。
伤口已经有些感染,宋砚仔细的给他消了毒,注射了些麻药,拿过一边的手术刀切去伤口上的坏死组织,将里面的脓水挤出,缝合之后又给他打了针抗生素,忙活了半天才算解决。
还真是麻烦。这倒是让她有些怀念在医院的日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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