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
母亲问:“什么才重要?”“你们永远健康才最重要!”
钟小舒一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爸!妈!”
下人在一旁被吓得不轻:“哎呀呀,怎么了??”钟小舒抒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摆摆手:“没什么,我做梦了。”
下人端起一盆水,然后对着钟小舒说道:“洗漱也已准备好了。”
其实这么久了,在这个世界也快习惯了,并且她还有个那么爱她的人。
“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钟小舒叫走了下人,下人允诺一声就退出了。
看着黄铜镜里的自己,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烦躁,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样可不行啊。”
拿起木梳,自己一边捋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边轻柔地从上至下梳理了起来。
四下无人,特别安静,只听见木梳和头发丝摩擦的声音。
忽然一下,钟小舒没有任何的防备,小澄躲过了下人的视线。
蹑手蹑脚从本就敞开的门外溜了进来!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根又尖又长的银簪子。
钟小舒梳着梳着,抬起头来,看见镜子里面多了一个人影,立马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就要喊人。
就在她要开口之时,自己的嘴巴被小澄一手捂住。
另一边,小澄还拿手环住了钟小舒的脖子。
“不要乱动,不然的话,到时候伤了我可不负责。”
小澄只在钟小舒耳边提醒,然后发现镜子里的她手中有一根细长的银簪。
钟小舒皱了皱眉,光天化日的,疯了不成?
“可恨啊,只道是人恨短寻长,不知归处,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做那些事?”
钟小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小澄冷笑道,“装傻,装傻的人最可恶。”
而一脸懵逼的钟小舒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差没把问号写在脸上了。
小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银簪,然后狠狠从空中落了下去!
可瞬间,她的手就被人大力抓住!
“住手。”
空气中传来冷冷的声音,小澄回过头去,是殷止戈。
小澄想要用力,结果被殷止戈狠狠捏了一下手腕,她疼得松了手,银簪掉落在地上。
“来人,把她带走。”
小澄到最后还是不服,啐了几口唾沫,恨恨的盯着钟小舒。
另一边,刑部。
“你还不招供!?”
蒙面男人已经被鞭打,身上伤痕累累。
狱卒没有办法,甩甩衣袖,来回踱步。
此时,不远处一个小狱卒从连走带跑一路赶来:“报!”
狱卒抬头:“什么事?”
小狱卒低头行礼:“报,皇上在另一处活捉御膳房小澄偷袭。”
听到这话,蒙面男人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边反抗着被绑住手脚的链子一边说道:“我,我招供!”
狱卒回头,将信将疑地看着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带着一脸伤痕,直勾勾的看着那狱卒,“我是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