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上的赌客多是军官模样。
荷官是一个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但因为妆化得太浓,分不清具体年龄。
女荷官的每一次开盅,赌客都有人欢喜有人愁,但连续十几手之后,几乎所有赌客口袋里的银子便都被庄家赢走。
秦书铭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目睹一批又一批的赌客乘兴上桌,输光下桌。这哪里是赌,简直是排着队给人家送银子。
最为吊诡的是,身处其中的赌客们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这种怪相,仍然在前赴后继地往赌桌上挤。
“这位小爷,瞧您在这儿有一会儿了,不玩儿两把吗?”那名女荷官突然开口,看向秦书铭。
“想玩儿,但带的银子不多,怕输。”秦书铭随口答道。
女荷官没再说话,注意力重新回到赌桌上。
而同一时间,两名赌场小厮朝秦书铭走来。
“这位爷,您站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随我们去后院歇歇?”
话说得客气,但手上却不客气,一左一右分别抓住秦书铭的胳膊将他钳制住。
秦书铭双臂用力,挣开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后院备了桌椅和茶水,请爷去歇息。”一个说道。
“我要是不去呢?”秦书铭道。
“这事儿,恐怕就由不得您了。”
任何一个赌场中,都有管事小厮,说白了就是打手。他们负责维持赌场里的秩序,遇到闹事的,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动手。
秦书铭只看不赌,已经引起赌场的注意。
女荷官的话便是一种暗号,提示小厮:这人不对劲儿,抓紧时间弄走。
秦书铭当然不会跟他们走,后院喝茶?明显是骗人的鬼话。
“什么意思,动本少爷一下试试?信不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秦书铭就势挺胸大声骂道,不仅没走,反而抽了对方一记耳光。
这种小厮都是察言观色欺软怕硬的货色,被秦书铭一顿打骂,他们反倒不敢随便动手了。
秦书铭也不想节外生枝,便道:“少爷我倒是想上桌,但玩儿的太小,没意思。”
一听这话,女荷官开口笑道:“这位小爷嫌玩儿的小,咱们可以提注嘛,你们答应吗?”
后面一句话,问的是赌桌上的赌客。
“愿意!当然愿意!”
“玩儿大的更过瘾!嘿嘿!”
其他赌客纷纷同意。
其实,但凡输钱的赌客,没有不同意提注的。因为每个赌徒都有一种执念:下把准能赢。
输小注,赢大注,谁不愿意?
女荷官笑了笑:“既然都想提注,那咱们干脆放开上限,这样刺激。这位小爷,现在您可以上桌了吧。”
女荷官的笑明显笑里藏刀,不从秦书铭身上割下一大块肉来势必不会罢休。
秦书铭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座位给我留好了,谁都不许占,我找人给我取银票去!等银票取回来,让你们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说完,秦书铭径直走向窗边,与曲红菱和秦书歌会合。
“把银票都给我,我去玩儿两把!”秦书铭一边大声说道,一边不着痕迹地朝曲红菱使了个眼色。
曲红菱立即明白过来,摆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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