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正说着:“我们是这一次考生,只是拜访一下。”
守门人不大耐烦的挥手,像挥苍蝇似的:“如果什么人都能拜访我们县太爷,那我们县太爷不得忙不开。”
王钊叔叔是个大嗓门,一边抱着大白,被大白带着拖动,一边喊:“你们刚刚绑着回府的是我们家孩子,哪怕县太爷也没有在街上绑人的理。”
吴岩接口:“若是这事不理清,我们也只好击鼓鸣冤了,要知道刚刚那两个孩子也是这一次参与考试的生员。”
正僵持着,李铖安墨并王钊赶了过来。
李铖看了看情况,皱着眉,他叫住王钊的叔叔和吴岩:“这事得从长计议,你们先回去,我去....”
话还没说完,王钊的叔叔道:“这事没完,实在不行我就去找小刀他表舅姥姥。”
王钊纳闷的问:“我表舅姥姥是谁?”
“是你奶奶娘家那边的亲戚。”王钊叔叔解释:“她有个小女儿在府衙里当差。咱们不是找不到人。”
安墨o(╯□╰)o哭都不好哭了好吗!
李铖无奈,他拍拍大白,大白稍微安静了,他对安墨道:“你带着大白先回去,我去把乐乐和壮壮带回来。”
安墨不肯,还要说话,李铖道:“相信我!”
安墨看着李铖严肃的表情,漆黑的双眼,莫名的心安定了:“好,但今天之内,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告诉我。”
李铖点头:“好。”说着他看向吴岩等人:“这事麻烦你们了,我去找乐乐和壮壮就好。”
王钊的叔叔还要说话,被王钊一把拉住了,吴岩在一旁道:“若是实在不行,我便去找一些同窗,联名上书,想来县令做事也不会太霸道。”
“多谢。”李铖不再说话,让安墨先回去,安墨牵着大白,一步三回头往回走。
吴岩自衬读书人不好和安墨说话,王钊的叔叔压根不认为这事女人能有什么用,唯有王钊安慰了两句:“吴先生有些门路,若是不行,等明天吴先生回来咱们去找先生,先生可喜欢乐乐了。”
安墨勉强点头,和他们分开回到租的房间里,大白有些不安,在一旁蹦来蹦去
李铖等人都走了,才行动,他没再去和门房拉扯,直接绕着府衙转了一圈,找了个无人之地,几下从墙外攀爬了进去。
嘉禾是个不怎么富奢的地界,县衙也没有其他县建立的有气派,但新县令是个有资本的人,因此小小的县衙里,来来往往的下人还挺多。
李铖绕开几人,往主院过去,这是考生过后的第三天,原则上来说,改试卷是件大事,因此衙门那边是不开的。
李铖找到主院,果然,新上任的县令正悠闲的逗着鸟,李晨悄无声息的过去,一掌拍到了县令的后背。
县令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鸟笼差点没掉,他转身,眉心一拧就要发火,看清来人后,表情变了变:“你怎么在这里。”
李铖面色有些阴沉:“来找你叙叙旧。”
县令大惊:“叙旧?叙什么旧?我们没旧可叙!”
李铖比县令高出半个头,他一条胳膊一伸,搭在县令肩上:“不叙旧?那就直接道恩怨好了。”
“什么恩怨?”县令拍开他的手:“什么恩怨,咱们之间的恩怨早就两清了。”
县令姓姜,是京都里一个老派世家的弟子,曾有李铖打过交道,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姜县令嫌李铖粗鄙,李铖嫌县令没用。
李铖瞪着县令:“没有恩怨?没有恩怨你的人把儿子带走这笔账怎么算!”
“我什么时候带走你儿子了。”县令一脸莫名其妙:“你不要血口喷人,再说了我儿子多的是,要你儿子什么?”
县令这话不虚,他虽是嫡幼子,但上边的长兄身体不好,多年来膝下唯有一女,因此延续血脉的责任都担在了他身上。
县令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长辈赐的,妻子安排的,好友送的,下边人供的,他一向来者不拒,因此比李铖还小一些,嫡出庶出的孩子加在一块都有十几个了。
李铖用一种打量脏东西的眼神看着县令,就差骂人渣了。
县令立刻不干了:“你那什么眼神,我这是为了延续姜家血脉,开枝散叶呢!”
“开枝散叶那是你媳妇的活!”李铖沉沉道。
县令一噎,不说话了。
李铖表情变得凶煞了:“既然你儿子那么多,就把我儿子还来,不然的话....”
“我都说了,我没找你儿子,我都不知道你有儿子了。”说着县令突然想到了什么,扯着嘴笑:“不然?不然你想怎样?你现在可都没什么身份了,就凭你,还能把我怎么招不成?”
“你试试看!”李铖拧眉:“看我一个人能不能把你这个小县衙给撂翻了!”
县令瞪着李铖,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顿了顿,他拍拍手,喊人:“福伯!”
没一会,一个中年男子,弯着腰过来了:“二少爷!”
福伯是姜县令从京都本家里带来的管家,因他妻子需要在家侍奉父母,以及带孩子,因此姜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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