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姑娘,权大叔早已不记得过去种种,我也想知道我的来路,我过去是谁?为何来到这襄州城中,一住二十多载。二十多载啊!”他伸手抹一下双眼,“我就这么摸着黑走过来的。”
“可您为何能认出我使的梨花步法?还从这点能推断出我的来路?”阴素华可不是随便别人糊弄的主,她反问道。
“姑娘,我们走了这一路,文武馆好像是到了。瞎子我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了。”权大叔拐杖朝前一指,岔开话题。
阴素华朝前一看,一座院落出现在她面前。院门大开,门上挂着个匾额,大书“文武馆”三字。院门两边各站着几个清秀小厮,院中人来人往,里面不时传来呼喝之声,刀剑撞击之声和喝彩声,很是热闹。
权大叔急忙朝前走去,嘴里道:“开场啦,今儿下午的比赛已经开场了。瞎子来迟了,我儿子会不会埋怨我呢?”
“喂,大叔,您老别走这么急,小心跌跤。”阴素华急忙跟上去,扶住他胳臂,提示他小心走上台阶。
“权大叔您来啦!”门口站着的几个小厮恭谨问道。
权大叔问道:“我儿子呢?”
“您老是说权武吗?他已经连胜了两场,在后面休息呢?我这就带您去找他。”门内一个小厮笑嘻嘻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带瞎子大叔走啊。”权大叔拐杖朝前一指,那小厮带着两人,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院中,朝里面走去。
院子很大,中间大道两侧植满松柏,前面正房巍峨高耸,房门紧闭,看不见里面情形。两边各有一带厢房。左边厢房前,立着三米高二十来米宽一个大石台,上面两个武者窜来跳去,刀来剑往,斗得不亦乐乎。台下一帮绑腿扎袖,拿棍带剑的武者,冲台上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不时发出一片喝彩声。右边也是同样一座石台,台上摆着几张桌案,案边悬挂帛书。下面一帮文人,摇头晃脑,嘴里叽里咕噜,不知作些什么名堂。
阴素华低声问道:“大叔,今儿是啥好日子,这文武馆中如此热闹。”
前面那小厮回头看她一眼,忍不住笑道:“这位姑娘问得有趣,敢情你不是襄州城中人。今儿是啥好日子,我告诉你,今儿是衡襄两州三年一度,招贤纳才的好日子。”
“果真是个好日子,居然让我撞上了。”阴素华问道,“这招贤纳才,有什么规矩呢?”
“招贤纳才,哪用什么规矩。只要你武艺超群,才艺过人,自然是贤才。”
“小子说来简单,你为何不去试试?”权大叔喝问道。
那小厮偷偷伸伸舌头,赔笑道:“大叔,您看,我这不是学艺不精,资质不够吗?”
“你又何以得知自己资质不够?”阴素华饶有兴趣,问道。
“唉!”那小子朝左边石台一指,“姑娘你看,这台上之人,武艺可好?”
阴素华看了看,本想说稀松平常之类的评语,转念一想,道:“这个,小女子不懂武艺,看不出门道。”
“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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