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笑没有因她的懊悔而有丝毫放松,冰凉而嘲弄的语声步步紧逼,“似乎,公主一开始到的时候,介绍过自己是四位储君之一吧,而妳能找到我这里来,我大概找到妳家里去也不很难,到时把这东西一出示,公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继承大统么?”
玛伦整个人没有了话,只有牙齿在不自主地格格碰响。
“所以,我来给公主现在的两条路分析一下。第一,不跟我做买卖了。可这对咱两家都没好处——我仔细观察,发现公主似乎一直很着急,怕不是在国内挪用了什么亏空出来?这不及时补上,就算我不会妳国主君那里告状,只怕公主地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这第二么,才是做生意地正理,生意不是只有买家需要,而是买家卖家都需要——我付一万银两,多少妳也有得赚,好过妳白白把这些东西拉回去吧?更好过被妳家帝君知道吧?日后往来,也是一个道理,少赚点钱总好过卖不出去……”
韩笑说着,俯身赠送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公主自己权衡呢?”
玛伦身体有些发抖,打雁一辈子,到头来被鸽子啄了眼,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反过来想,事实确实如他所说,可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三番五次想要开口,都咽回去反复斟酌,韩笑也有耐心,只在那里慢慢地等。
终于,她还是说话了。
“国主把道理说得透彻,本宫甘拜下风,只是一万白银,实在太少了一点,加上运费损耗,几乎无利可图,没有人会劳心费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做赔本生意地!如果国主定要以印鉴相逼,我拼上抵死不认,只说是不小心丢了被妳捡到,我家帝君也未必不信!”
“可是,鱼死网破对我們两家都没好处,因此,我愿与国主各让一步,以二万两白银一门的价钱成交,也方便日后往来,不知国主意下如何?”
韩笑眼睛睁了睁,许久,道,“一万五千两,不能再多了。”
“二万两!”,玛伦却也坚持着她最后的底线。
“一万五千!”
“二万!”
“一万五千!”
“二万!”
……
局面僵持不下,这时,却有随从对玛伦附耳说了什么。
玛伦咬牙考虑了一会,道,“如果国主答应二万两,本宫还可以附送给国主一样东西。这东西在我国被严禁了,但在这里,只要国主愿意,它可以长出比这些火炮多几十几百倍的财富!”
“哦?”,韩笑地看着下面被呈上来的灰黑色种子样的东西,又听翻译在他耳边低声解释了半天,眼中神色渐渐由狐疑转为惊愕。
“这样的话,妳先给一点成品我试试效果,如果当真这么神奇,就答应妳所说的”,最终,他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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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黑色帆蓬的船返航中。
“公主……火炮已经够受气了,还给他那东西……”,随从话未说完,却流露明显的不忿语气。
玛伦哼一声,转过来,“妳懂什么?他设本宫一时,本宫设他一世!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下场!”
“可是……如果他自己不吃呢?”
玛伦顿了顿,笑了,眼中却是冷厉的光,“本宫相信……没有人能抵抗……神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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