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那双色狼似的手爪,“南天,回去再说,外面都是人。”
可某人脸上越发邪恶的笑了起来:“那我抱着你睡,我也困得要紧。”
钟离警惕的看了一眼南天,点了点头,背朝着南天躺下,整个背都被圈进了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胸膛,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不论斗嘴还是一言不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便很宁静。
他从身后环着她,右掌握着她的左手,拇指指腹抚搓着她掌心的痣,一下又一下,那一粒微微凸起的鲜红,触在指腹下,竟感觉有些灼烫,阖上眼,静静的感受,像一颗小小的心脏,还在规律的跳动,像是和自己的心跳在同一时间一起跳动一般,这感觉真是神奇。
他嘴角牵起笑,“凝霜,你掌心的痣一定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的,我的心怎么跳,你掌心的痣便怎么跳。”他记得他说过,她掌心的痣是他心上的肉。
她怔了怔,再也没了睡意,转过身,望着他,身子又往上挪了挪,不至于只能看见他的下颌,而是凝着他的眸,玩笑道:“南天,我是不是有一滴泪,种在你的心上了?”
梓城说,他的心因为剜下一块肉凝成了她掌心的痣,所以拿她的泪来填补那个缺口了。梦里,那个美男子也做了那样的事。
是不是梓城在她的心里实在太深,所以她连梦里的人说的话也和梓城说过的话相似?
那南天,会怎么说?她的掌心有他心上的肉,他的心上,有她的泪吗?
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打开她的掌心,轻吻那里的痣,“我才不要你的泪,你要一直都开心才好。”
她释怀一笑,自己太苛刻,太自私,很多事这边已经拿起,那边不肯放下,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他。
为什么一定要要求他和梓城一样,他就是他才是。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一陷进这个问题里,她便要把自己掏空了来纠结,拿得起,放不下。
若南天知道她是心机如此之重的一个女人,还会待她如初吗?
叹了声气,再次转过身去。
耳心传来的酥麻是他故意将鼻息递进了她的耳蜗里,她咬唇欲要转身啐他一口,却听见一个不要脸的声音响起:“你若是乱动要跟我挣扎,等会动作大了,撵驾晃了起来,可有人来问的。”传来他轻轻的笑声,她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笑有多么的狐狸。
一掌捏住她的双手,另一掌已经探进了她的下身。
“欧阳南天!”她低声咬牙道,他真是等不及了,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所起的变化。
贴着她的背,往里侧一压,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下,依旧背对着他。
她的手被他捏住,无论怎么动,他都一动不动的压在她的身上,正在褪她的衫,她知道害臊,却不敢声张:“欧阳南天,你居然用强,你真是个贱人。”
她只听见不怀好意的笑,直到她感觉到下身她的肌肤和他的肌肤贴在一起,一触即燃的时候,他才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也许这次过后,我们就有小南天或者小凝霜了。”
“欧阳南天,你不要找借口,你就是图一已私欲。”什么狗屁理由,光天化日之下,不就是想玩刺激吗?可以想象这外面得有多少人,虽然回到东府还有很长一段路,但若是这撵车内出现半点声音都会引来路人侧目的。
而且此撵是十四人抬的,这一动起来,抬的人站得住吗?
他立马笑着否认:“才不是。”双手依旧被他的一掌固住,唇却一路在她敏感脖颈地带辗转,那如火的气息烧得她的如雪般的肌肤也有了粉润的光泽。
钟离越来越不安,蓝离帝都除了今上,就只有这厮的代步工具是如此华贵的大撵,仅比父皇的十六人抬龙撵微小一个号子,出行享受的待遇仅次于他爹,路人见之得退避两丈开外。蓝离历代太子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嚣张的做储君的,是不是正因如此,他便有恃无恐。
就算出了什么声响,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天哪,这以后还怎么活人啊。
钟离侧着脸,拼命想要撑起来,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双手也被捏得死死的,暗忖细皮嫩肉的家伙力气大得出奇,她只能咬牙切齿的愤道:“欧阳南天,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坚决不同意,不能同意,也不会同意。
另一掌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瞧你,急得跟什么似的,呆会不就要试了么?”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
掌掠过脖颈,捉住她的下颌,微微轻提,让她精致的侧脸倾斜着落在他的眼底,他嘴角轻勾,邪笑道:“喂,纳兰凝霜,我这是以牙还牙,知道吗?”
她无力的呼出一口气,是的,记忆犹新,那日她绑了他,他反抗着威胁她的时候也是如她这般这么说的,她当时的回答便是如他这样嘲讽的。这就叫报应,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好一个以牙还牙。
“喂,你怎么不反抗了?不反抗都没意思了。”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气得她想给他一拳。他居然想她反抗,他难道想玩强暴?
“没意思就别玩了。”她冷冷的抛出一句。
现在是没有狗仔队,不怕人拿个相机来拍人家国家太子爷怎么玩车震,但是撵车也是不隔音的啊,哪次不弄点动静出来,而且这厮是那种没动静不罢休的人。不玩了正好,真怕丢人。
“哦?”他也不管她是不是像条死鱼,无论动作多么繁琐,依旧坚持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是吃定了她不会乱叫,她肯定是怕外面的人来问。指腹轻轻的挑逗她的敏感处,直到她身子颤栗,那一处已经湿滑才罢了手。
“还想要玩够呢。”话才落下便挺身而入。
她闷哼一声,埋头咬处衾枕,这厮说到做到,想要玩够,怎么个够法,现在她是被他强了,只求他快点结束,不要像以前一样一玩大半天,怕是到了东府还没结束就糗大了。
当后来身上的人朝撵外喊了一声,她才知道什么叫玩够。
才进了她的身子,便觉得皮肤发紧,凝着她栗色的发丝,眸光游移,落在她背上如玉的肌肤上,喘着粗气,风吹起撵帘,外面有马蹄声,有各色的人声,这一路到东府还有一段路,这种青天白日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之举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