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忍耐的样子,不免莞尔。
“青近,去郊外。”
钟离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今天不玩够肯定不是欧阳南天,居然要去郊外,定也是怕回府还没有结束要拉长战线吧,贱人!
青近在外面本来就听出了动静,自然不会傻到什么也不知道,应声说“是”后便不再出声。
“喂,你这个变态,你一直这样捏住我的手,是真的想从头到尾强暴我吗?”手腕都发麻了,他居然还不松开,他现在已经得逞了,居然还这样捏着,不是个变态是什么?
他松开她的手,把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柔的吻了吻,却不正经的说道:“呵呵,我不是怕你等会兴致一上来动静太大么?想要让你控制一下。”
“你妹!!!”还有更粗鲁的她还想骂,却觉得有失颜面,他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说得好象她要强暴他似的。
只是这想法才一掠而过她便悔死,压在她身上的人说到做到,一定要她有动静,体内的坚挺每到深处都缓缓辗转,直刺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直到她难抑的哼出了声。
他墨色的长发便一路流淌在她的面前,堆在她的脸侧,他每动一下,那帘外穿过的光便穿过他的发丝,晃着她的眼。
她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他那邪侫非常的表情,车震这东西,肯定是男人创造出来的,只有男人才会这么喜欢玩刺激。
梓城爱赛车爱到痴迷。她以为南天和梓城不同,南天的性子保守很多,却不想原来南天的本性里也是这么喜欢新鲜刺激的事物。
否则他怎么会一改以前事事以她为先的态度,她不想他也强要,分明就是耐不住那份刺激的撩拨,真是个危险的男人。
只是分心的念头刚刚才起,便被他接踵而来的攻势逐个击破,那难忍的快感全都含在嘴里不敢呼出,唇被贝齿紧紧咬住,紧紧握紧了双拳,紧紧的阖着眼。
压在身上的嘴朝着一个方向咧着笑,凤眸半弯着,美极了。
她突然感觉身子被他往后一拖,双腿被架在了他的腰间,越来越快的频率,撞得她不得不发出连绵不断的轻吟,羞得本以潮红的面颊更是如火烧烫,撵外的人听见了吗?
她也听见他的低吼和粗气连连,那样暧昧的欢娱之声不压于她强抑出的呻吟,他真是一点也不计较别人怎么看他这荒淫无道的太子吗?还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他才不怕,反正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
十四人抬的撵驾有了晃动,但是奴才们似乎都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面不改色的抬着撵往郊外走去。
那喘着粗气的声音还未消失,便接踵夹杂一个低哑微磁的男音传出,挑衅的味道弥散开来:“我说的没错吧?你还不信。不捉住你,你根本控制不住。”
靠!!“贱人!!!”钟离不得不骂出了声。
他一顿,眉梢一挑,慢慢的再次将她放平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耳边语带揶揄的说道:“凝霜,你是不是觉得欢爱的时候骂人也是一种情趣?”
“欧阳南天,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贱?”钟离侧头啐道。
“哦?!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这样。”慢慢的说着,慢慢的暧昧着律动,他越是听着她因为快感发出的轻吟而不能跟他斗嘴,便越发觉得兴致高昂。
身子半倾而起,扶住她的腿扳住她的身子一转,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正对着他,看着她又潮红又恼的面颊,忍不住笑了起来。
风吹起,帘轻掀,她真担心撵外有人会偷看过来,就算站在地上的人看不见,街道两边的楼上会不会有人看过来?只是听着越来越稀少的人声,似乎还有小溪的流水声,便知道定是越来越郊外了。
青近虽比不上邹立玲珑,但也算得上是识实务的人,让人把撵车置在郊外一处癖静之处后便命人稍退远点守着撵车,以防外人打扰。
钟离感觉到撵车慢慢下坠,就知道古人的心果然是水晶玻璃做的,剔透得很。只是狠狠的用眼神剜着南天,哪晓得无论如何眸似寒刀,身上的人都恍若未见般,浅笑,亲吻,进攻和掠夺。让她在一波波的极致的欢娱中败下阵来。
青近侧眼看着撵车晃动,听见撵内溢出的暧昧声线,那一声声‘凝霜’和‘三郎’,臊得他也红了脸,赶紧打下手势让下人再退得远些,自己也跟了过去。
东府
碧心几次避开下人,到了天苑,都看不到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让她莫名的更加烦躁起来。偷偷的又回到心苑,都日已黄昏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手几次探进自己的袖里,又抽了出来。银牙一次又一次的咬得咕咕作响。
书房内南云揉着太阳穴,痛得厉害,自知是喝了许多酒,也自知是醉了,可明明醉了还要逼着自己醒来,但初衷是不想醒来。就这样矛盾纠结得头痛欲裂,微卷的眼睫慢慢睁开,甩了甩头,此时何时?光线为橙色,也不是那么晃眼睛,不是清晨全是日落。
邹立一直守着南云不敢松懈,一见他醒来,赶紧让人送来清茶给他饮用。
一见邹立,南云也不见慌乱,又不是第一次在三哥府上睡觉,定是醉了自己找过来了。“邹管家,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王爷的话,现在酉时一刻了。”
虽然知道不是清晨便是日落,却突然间紧张得很:“三哥还未回来吗?”
“回王爷,太子殿下还未回府,兴许是跟娘娘在宫里或者出去游玩了。”看着寿王仪容未理便欲离开的架式,“王爷,难道不用了晚膳再走吗?”
南云一怔,对啊,用膳,他在这里一天了,有人还在密室里,一天没吃过东西吧,俊眉倏然一蹙,气自己得很,她本就伤势初愈虚弱得很,如今一天都没进食,该如何是好,子夜还要送她走。
邹立一见寿王啥也不说便一直快步离开,本就个子高大腿也长,如今走得快,他一把老骨头更是追不上,气喘吁吁的喊道:“王爷,您不等太子殿下回来再走吗?”
“不了。”南云头也不回的答道。
“快点备轿送王爷。”邹立转头吩咐下人。
南云顿住,转头看向邹立:“备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