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汴京到灵都,路途遥远,可怀揣着一腔疑问的云柳喜还是带着御哥一路狂奔跋涉到了灵都的境内。
来来去去的也折腾了小个把月,时令也不知不觉渐凉,入了秋。
御哥嘟囔了一道,他时常望着云柳喜满身风尘,就无限的感慨。怎么好端端的一个绝世美男子,竟为了一个母老虎一样的女人,把自己活生生折腾成了这样。
特别是,他大爷的,这一道上了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一路马上狂奔,如果下一次云柳喜再说要奔向何方,他御哥一定会送他两个字——拜拜!可以免费再送两字——不送!
再有个性的男人也得被马拖成个疯子!比如他!
牢骚归牢骚,两个人带着几名贴身的侍卫,就在秋叶纷落的季节跃过了灵都的城门。
“四哥,咱们可进了那女人的地盘了,你说,咱们要不要罩子放亮点,先找个人问问,哪儿地方能先住下?”御哥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暗自赞叹,呵,还挺繁华的呢,就是照比汴京那块腐败之地,还差的有点远。
云柳喜骑在马上,一路行来,也觉得此刻肚子有点饿,遂点头同意;“先找个客栈住下再说,吃点东西。”
“哎——就这话我御哥最爱听。”说罢,御哥满脸红光的朝身后一众跟着的兄弟们嚷道:“弟兄们,呆会儿咱们找个地儿歇了,吃点酒肉,可累死我了。”
身后十几人哈哈大笑。
到了目的地,大家放佛忽然放松下来,说说笑笑的骑着马一路往城里而去。
身后守城的将领,坐在一边的藤椅上休息,大中午的日头正热乎,望着远去的云柳喜御哥一行,心生疑惑,冲站岗的士兵招了招手,一名年轻的士兵立马跑到近前,立正。
“将军!”
“你找个人跟着前面那些人,看他们在何处下榻。”
“是!”
士兵回去,拉了个人,紧跟而去。那个将军好像还不怎么放心,于是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一个人骑马去往灵都的,迦罗王府。
南襄正在王府里跟几名副将交代要事,就听门房通报守城的将军有要事求见。
“你是说,有一队外地人进城了?”南襄端着手里的茶,漫不经心的问。
“是,今天晌午时,有一队人入了城,为首的有两位公子,都很年轻,其中一人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那将军仔细回想了方才所见,却没想到南襄闻言猛然抬头愣了片刻。
南襄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其中一个男子戴着面具?”
“是,将军!”
“另外一个男人什么样子?”南襄紧张问道。
“嗯,年轻脸白、身材欣瘦、听口音是大宋人氏,而且穿着十分华丽,哦,对了,头戴玉冠,神态倨傲,看上去比较精明。”
坏了!南襄心里咯噔一下!这八成是先前刚送走的云柳喜和御哥两位公子。
“他们现在在哪儿了?”南襄急忙问。
“我已经交代人去查看了,有消息立马回报。”
南襄点头,“安排人手,必须确保他们二人在灵都境内的安全,得知他们的住处,赶紧回报。”
报信的将领走了之后,南襄在大厅也坐不住了,急忙抬屁股赶到迦罗的院子里来,尤马见他风风火火的往里奔,喊了他一声:“什么事啊?跟火撩了尾巴似的。”
南襄说:“主子呢?有急事,宝家那两位爷又杀回来了。”
“什么?!”尤马也愣了,遂跟着他一起并肩急行,边走边聊,“主子在水阁那头弹琴,你说谁回来了?”
“云公子和御公子。”南襄说。
“主子不是已经把他们送走了么,怎么又突然回来了?这大战在即的,这个时候回来不是添乱嘛!”尤马皱眉。
“你操什么心,照我看,主子现在身怀六甲,心绪不宁,倒真莫不如云公子回来陪着,再怎么厉害的女人,不也得当娘吗?”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走吧!赶紧问话去。”
一块指甲生生被琴弦拨掉了一块,迦罗任由身边的丫鬟一脸紧张的为其包扎。南襄和尤马两人对视一眼,也看不明白,主子脸上的神色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他们已经进城了?”迦罗极尽克制,生怕声音的深处透漏了自己的一丝慌乱。
他来了,在她以为他已经淡忘了她的时候,他竟然、真的、来了。
“主子,怎么安排云公子和御公子?”南襄的神色比较凝重。
“宝家的人不也都在府里么,那就遣人接到府里来吧。”
“主子……不用见见吗?”
“不必了。”迦罗淡淡道。
出血的手指已经被丫鬟收拾妥当,她托起疲惫的身子,在旁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南襄和尤马也随即跟在她身后。
“我有孕在身的事情,还有人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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