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除了这园子里的人,就是府里的人也不知了。”
“那就好,在花二爷的住处边,好好安顿他们就好了,别走漏了风声。如今大战在即,消息实在不宜传出去。”
“知道了。”
“对了。”迦罗突然回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听说吴越近来有一个人,行兵作战很是厉害,你去好好查查这个人的根系,务必要在开战之前有所知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方得知己知彼才行。”
“主子,不是南襄多嘴,你看你近来食欲不振,心有忧思,何不告诉云公子实情呢?既然主子想要剩下麟儿,这样的事情瞒着云公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可每次想要启口,都像吞了一颗鸡蛋堵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啊!
时常想着各种可能性,可一想到,完全无法预料云柳喜的反应,她就顿时觉得额头发紧,渗出冷汗。
她也奇怪了,明明,云柳喜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啊?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点害怕呢?
那个人,温文儒雅,从不会刻意为难别人,若是实情相告,他应该会比较平静一些吧?
或者,稍微不满意,但是也不会发怒?
迦罗皱了皱眉,算了,不猜了,她真的猜不出来。
所以,她还是沉默好了。
迦罗心里的紧张,怎么会随便给外人看见,因此南襄和尤马的担心,她始终用一种淡淡的、无所谓的、大气磅礴的态度在应对。
南襄和尤马毕竟是男人,如何猜透女人的心思?再说了,打小跟着迦罗长大的二人,主子在他俩人的心目中,是比男人还强大的存在,她说没事,那便是没事。她说无所谓,那就是真的无所谓。
所以,他们俩也没多少废话可唠叨。
说完了云柳喜和御哥的事情,南襄和尤马就退下了。
丫鬟扶着迦罗躺在床上,待屋里没人的时候,迦罗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才知道过来啊!”
客栈里,云柳喜扶着窗边远眺窗外。
御哥从门外端着两个盘子摇摇晃晃的进来,嘴里还哼着不知道调的小曲儿,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喊了云柳喜一声,“吃饭喽!”
“哪儿弄得?味道这么香。”
御哥奸笑道,“赶紧过来吃,呆会儿有人来接咱们。”
“联系上二哥了?”云柳喜喜道,端过御哥刚斟满的酒杯,忍不住先问。
御哥自己先喝了一杯,哎,真香啊!吧唧一下嘴,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二哥是肯定能联系上的,关键是还有一件大事,二哥让我提前给你吱一声,免得你去了坏事。”
“什么事情?你赶紧说。”
“你急什么呀!这不得让我先喝两口酒,吃点东西嘛,真是的。喏,先吃着,咱俩边说边吃。”
“你赶紧说!”云柳喜伸手一把摁住酒壶。
眼见着美酒近在眼前到不了嘴边,御哥挣扎了半天,终于放下酒杯,“好吧,说就说,不过,在说之前,你一定要保持镇定,千万不能失态。”
“你说不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说!我说还不行吗!”云柳喜鲜少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御哥吓的赶紧脱口。
“二哥说,你媳妇给你怀了个娃娃!”
御哥说完,谨慎的盯着云柳喜的状态,这么久以来,他只有被女人碰过之后晕倒起红疹,但二哥的意思是让他盯着他点,怕他一个不小心惊晕过去,毕竟,他的体质到底是什么样的没人知道。
云柳喜好像没有听明白御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御哥,你再说一遍?”
御哥舔了舔嘴唇,在心里合计再说一次的后果是什么,“那个女王爷怀孕了。”
“怀孕了?”云柳喜像婴儿学语一般喃喃。
“对啊,怀了,四哥,你可真牛!”这是什么功力?一次就中奖?!他御哥要是也能如此这般勇猛,他家老爷子还不得乐疯啊?
“你说谁怀孕了?”云柳喜还在问。
御哥已经快要抓狂,“那个,那个女王爷,迦罗,知道不?”
“迦罗?”
“对、对、就那个以前成天追着你绑架你讨好你那个?最后还给你下药了的那个!”
“下药?!”
御哥抓着头发,直挠墙,“你精神正常点行吗?”
“御哥!”
“哥哥喂,我再说一遍啊!你为什么来灵都?是为了找她问明白对不对?这回你不用问明白了,因为那个女人肚子里现在正怀着你的孩子呢!我这么说,你还能听明白不?”
再听不明白,御哥决定将云柳喜暴打一顿,让他的精神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云柳喜的眼睛终于清明了不少,仿佛已经从千万里之外回了魂,目光幽然的望着御哥,差点没吓的后者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