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竟然这样对我家老爷说话。”上十个家丁,个个神色不善,到跟这主子有的拼。
“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谁,进了这苏州就该知道,你站在谁的地面上。”
低垂的眉眼并没有去看那群奴才,只是看着那崔老爷:“小妇人以为天下之大,皆为国土。”
她笑看那人,并且知道那人不敢有下话。
谁敢说这不是国土呢?
“恩!”
那人声沉吟,原本躁动的家丁立刻安静下来,在看那人,阴沉了脸,明显带着怒气,却是沉着气继续问道:“夫人还未回答老夫的问题。”
“抱歉。”清君看着那人,看着他眼底毫不影藏的怒气,盈盈笑:“小妇人并非老爷你家的奴才。”
“……”霍老爷放于膝盖上的手因恼怒而握起:“夫人这可是故意挑衅?”
纤细的身子站于原地不动分毫,朱唇微启:“不敢。”
轻柔的声音却是透着力道,不卑不吭。
“夫人这是不准备说呢?”那人整个眼都变了色,显然没被人如此忤逆过,思想里更是容不得丝丝。
“小妇人出门在外总有不便之处。”清澈带笑的眼扫在场所有人,最终瞄了眼霍老爷那端坐的身子,末了含眉低首:“霍老爷这般执意,可是有……什么目的?”
“……”
“喝——”
时之间,四周议论声此起彼伏,先是很小声的声惊呼,再来如同炸开了锅般,噼里啪啦的讨论,霍家老爷的脸也彻底黑了。
“这么说,看这夫人容貌的确了得,也难怪霍老爷动了心。”
“造孽哦,这家中都有好几房了,还想糟蹋人家夫人。”
“哎,人是这苏州城的首富,也难怪……有钱人啊,就是这般……”
然后……
清君依旧站在马车上颔首不动,纤细的身子迎着风,蓦然抬头之时眼中片凌厉和决然,挺直了背脊俯瞰那马车内的人:“若当真是如此还望霍老爷自重,小妇人这是有夫家的人。”
那林立于马车上的摸样,怎么看怎么坚贞,容不得半丝羞辱,引来旁人声又声的赞叹。
“看这夫人年纪轻轻又生得这般摸样,再看这排场,家中那位刻也是不凡。”
“……”霍老爷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双眼狠狠瞪着清君,四平八稳的摸样迎着风而凌乱着。
身旁的家丁更是恼羞成怒,看着清君怒喝:“看这排场这财势,夫人你家那位想必不是白发苍苍也年过半百了吧。”
那意思很明显了,讥讽她面上副坚贞的摸样,谁知道股子里是什么东西,说不定为了钱财攀上的是个糟老头。
“夫人,怎还不进来?”
道低沉的声音适时的由清君身后马车内传来,透着不悦以及几丝性感慵懒之气,很好听的声音。
总之句话,那生意听就知那人很年轻,别说白发苍苍了,半百都搭不上。
“好的,这就进。”清君扭头看上马车内柔顺的答了声,再回头看上刚刚那位说话的家丁,脸怒容:“这个小哥,你恼羞小妇人,小妇人可忍,可你岂能侮辱小妇人夫家。”
“……”那家丁本就仗着主子在此天不怕地不怕,二来想在主子面前出出风头,可谁想……
时间算是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张了口想要骂,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清君冷冷扫了他眼:“这奴才是怎么教的。”话落,干脆拂袖,转身掀帘,进了马车。
家丁眼看着她进了马车,颜面扫地尚未报仇,世英名更是扫地,岂能甘:“老爷,待会会找那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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