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忽听钟会如此说也不由大惊失色,直连连发问钟会:“贤弟所言可真?晋公军报何在?”
钟会见姜维如此急切间担忧司马昭军报连连发问,便就赶紧转身军案之上拿过司马昭军报呈递与姜维:“某家所言句句为真,千真万确,兄长且看晋公军报。”
姜维赶紧接过司马昭军报展开来看,不时看罢,看罢不由沉思,然沉思一阵,姜维却是蓦然抬头直视钟会:“晋公疑你…”
姜维蓦然之间一句话,不由惊得钟会连连后退一步差点跌倒:“某家也觉如此。”
姜维、钟会二人见司马昭军报为何如此大惊失色?
原来,晋公司马昭兵起洛阳后一路直携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往长安,然,沿途之中司马昭却是只命大军悄然而行,军至长安之后,司马昭更是封闭军至长安消息,只命大军就地休整,大派数路细作成都打探消息,以待成都之变。
后忽听细作成都探得监军卫瓘已是擒拿了邓艾,钟会得知后即刻携军夜进成都,司马昭不由紧吸一口气:“只待钟会军报。”
然着急等待一夜,却是见钟会丝毫动静,司马昭不觉心中不安:“西曹橼所虑非虚也,某家需早做防范戒备钟会谋反。”
为确保万一,司马昭遂就又悄然自长安起军兵至长安西渭河之畔,待到了渭河之畔便就驻扎于河西大营虎视眈眈钟会,以应钟会之变,不仅仅司马昭亲率大军悄然驻扎于河西大营,更是直命贾允携三万军快速兵出斜谷,兵出斜谷后又兵分两路悄然驻扎于汉、乐两城,与自己河西大营遥相呼应,以待钟会之变。
待一切安排妥当,司马昭便就即刻伏身军案之上拟修军报一封敲打钟会,然,司马昭拟写军报之时,却是为了唬吓住钟会,便就把携军十万虚报成二十万,以期以势压制钟会:“孤惊闻邓艾谋反起军不由大惊,唯恐邓艾收服蜀汉后军力大增,如此手握重兵的邓艾谋反起来必然是凶险无比,孤甚为担心邓艾因此心傲不服卫瓘之命,对抗司徒!孤因此甚为担忧钟司徒及我大魏社稷安危。故,孤为保万无一失,便就命贾允携军三万兵先出斜谷,如今已是驻扎于汉、乐两城,某家也亲携天子御驾亲征,如今二十万大军已是驻扎于河西大营。某家在河西大营之中甚为担忧司徒大军安危,只时时待司徒消息,如此,不久后孤便就可与司徒相见也。”
拟修完毕,即刻命使快马送往成都。
钟会接罢司马昭军报,询问使者得知,晋公司马昭军报偏偏不送涪城而是直送成都,由此可见,晋公司马昭对成都局势了如指掌。
如此,钟会见司马昭军报,如何不慌张?
遂就急切召唤姜维前来中军帐商议对策。
今中军帐中又见姜维如此说,钟会又如何不惊吓的连连后退?
“正如兄长所言,晋公明明知道你我之兵兵力多于邓艾六倍有余,某家与兄长合兵一处擒拿邓艾易如反掌,乃是旦夕之事。然,晋公既然知道如此却是一派贾允携三万军占据汉、乐两城险要之地,乃是虎视眈眈成都也,不仅仅如此,晋公又亲率二十万大军驻扎于河西大营,转瞬之间便可监视我兵出成都,守住大魏边境之地,如此来看,晋公如此实非针对邓艾,乃是针对某家也。晋公疑我!”
姜维见钟会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心中暗喜:“无论你分析的对与不对,某家都要往对的上面引,如此,汝就便可成汝谋反之实,到时汝与晋公对阵自相残杀起来,某家正好火中取栗以成某家之计,某家借机便可光复我蜀汉社稷也。”
想到此处,姜维便就赶紧躬身钟会:“晋公疑贤弟确是千真万确,如此,贤弟则凶也。然,贤弟若果想解的此凶,某家却有两条路供贤弟来走,无论哪条路皆都可化解贤弟之凶。”
钟会本就心急如焚,今听姜维有化解之路且有两条,便就赶紧催促姜维:“兄长快快讲来。”
姜维见钟会急切至此,不由更加大喜,然,即便心中大喜面皮之上却是显露出无奈之色:“第一条路,贤弟当知韩信、文种结局,可谓惨痛,某家谏贤弟莫从韩信、文种之羞,宜于此时就上奏晋公:自此卸去身上盔甲只做赤松子游。如此,贤弟便可明哲保身。晋公见贤弟如此,必会就此退去大军,贤弟之凶岂不转瞬可解?只是不知贤弟当从否?”
姜维看着钟会忽的生出一脸鄙夷之状,知已是激的差不多,便又赶紧连连追问:“自此便就是个富家翁,贤弟当从兄长之谏,不知可否?”
然说到此处,又唯恐钟会从了,便就又连连补充:“贤弟卸去盔甲之时,兄长也随贤弟卸去,只跟随贤弟自此享受人间荣华富贵,以兄长见,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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