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此路甚好。”
钟会却是以满脸鄙夷神色看向姜维:“兄长乃原蜀汉大将军,得诸葛武侯真传,怎就出得如此低劣之谏?某家如今年未四旬,正是年富力强建功立业之时,这条路如何会走?兄长且言第二条路!”
转瞬之间便就斩钉截铁的否了姜维之议。
姜维见钟会忽生恼怒之色,不由更加大喜,遂就又面露高傲之态:“既然贤弟有如此雄心壮志,某家便讲第二条路,然,第二条路虽也可解贤弟之凶,只是一旦失败,贤弟则死无葬身之地,然,一旦功成,贤弟则又是成就千秋万代的霸业也。”
钟会听可成千秋万代的霸业,却是又忽的急切起来,屡屡催促姜维:“兄长快快讲来。”
姜维却是并不着急来讲,只转身中军帐帐门呵退把守军士,呵退罢,便又赶紧回转身直视钟会眼睛:“贤弟就此举兵,成,则可成千秋万代的霸业也,即便不成,也可效仿刘备而偏安于一隅,做个蜀汉之王岂不快活?”
钟会听罢,忽的向前紧紧抓住姜维之手连连摇动:“此正合我意也!”
然,摇动一番,却是又暗淡下来面色:“既然举兵而起则需出师有名。而如今晋公军报虽是看得凶险,然表面之词却是不能拿来唬住魏蜀之将,如何是好?”
姜维忽被钟会如此一说,也不由低头沉思:“贤弟所言极是,只是如今确无出师有名之利。”
姜维一句话,不由陷钟会于烦恼之中:“如此,事便不谐也。”
然,正待二人烦恼之时,却是忽听帐外军士来报:“大将军,洛阳来使。”
“如此时刻洛阳来使是为哪般?”
钟会不由连连发问姜维。
姜维却是抬起头来谏言钟会:“且命进来便知。”
钟会点点头,便就低声言一进字,不时,只见帐门卷起,一位披麻戴孝的军士哭哭啼啼进帐:“太皇太后不幸于洛阳驾崩了。”
钟会听罢不由痛哭:“太皇太后自先帝驾崩后历经几位少帝深居于永宁宫中,奈何几位少帝却是皆无治国安邦之能,真是委屈了太后。”
不由蹉跎一番,接了国丧。
然,刚待钟会接了国丧送走洛阳使者,姜维却是忽的大喜,紧紧向前拉住钟会:“某家有计了。”
姜维一句话,不由也使钟会大喜:“如此,兄长快快讲来。”
转瞬之间,便就忘记了太皇太后驾崩之丧。
然,姜维却是接过钟会手中国丧:“某家之计正是此也。”
钟会不解:“国丧怎会成计?”
“不错!”
姜维连连感叹:“郭太后驾崩的正当其时。”
边讲边就一把把钟会按坐于军案之上,躬身钟会而言:“如今太皇太后驾崩,又逢洛阳皇宫来使通报,如此,贤弟紧紧抓住如此绝佳时机,只言与魏蜀诸位将军:太皇太后驾崩之时命密使前往成都送遗诏,遗诏上言,当年司马昭南阙弑君,大逆无道,早晚将篡魏也。先前不篡乃是时未到也,如今时却是已到,故命钟会举兵讨伐之,以正我大魏正统。诸位将军得哀家遗诏之时,当携力向前,共助钟司徒成就此事。”
姜维一顿说,钟会不由醍醐灌顶:“如此甚好,某家便就顺势奉太后遗诏举兵讨伐司马昭。”
然,二人虽是议定起兵之策,然如何起兵,却是又成钟会之忧。
姜维见钟会如此,却是哈哈大笑:“既然如今出师有名,待贤弟奉太后遗诏稳住魏蜀诸位将军,某家便就携军直出斜谷兵进长安,贤弟则提大军经陆路、水路直取江东,如此,两京可得,贤弟何愁霸业不成也?”
钟会听罢,不由哈哈大笑:“如此甚好,某家便依兄长之意,即刻拟得太后矫诏,奉诏先稳魏蜀诸位将军!”
姜维不由点头称善。
不时钟会便拟就太后矫诏,然拟就罢,姜维却是忽的又想起来洛阳使者已被钟会送走,不由赶紧直问:“洛阳送国丧使者何在?”
一句话,忽的提醒钟会:“快快追回洛阳使者,只紧紧软禁在成都。”
然,姜维却是叹气:“需好生召回悄然诛杀于成都,如此,则死无对证也。”
钟会听罢不由点头,鼻子里狠狠出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