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他总是不安的胡思乱想。
不过想起文舒的武功,又将这不安压了下去,等了一个时辰还是不见回来,对着晓四说:“备车!”她实在等不得了,冷冰玉那个女人,什么疯狂的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他得去找文舒,就算做不了什么,看到她安全的也是好的。
马车很快备好,快速到了客栈,小二说两人已经走了,李瀚天追问到地方,一听是客栈,心里焦急了起来,又跟了过去。
几乎是跑着上了楼,当他推开门走进内室的那一刻,凌乱的衣服扔满地面,眼前蓝色的外衫那样的刺眼,狠狠的在他心里扎了下下。
一室靡靡之气!
李瀚天面颊紧绷,浑身僵硬,呆怔如石雕。
文舒,文舒……
他在心里轻颤的唤。
一只玉白的手从纱帐里伸出,拢起淡粉的薄帐挂于床侧的银勾上,已经穿戴整齐的冷冰玉从床上站起来,目光直刺向李瀚天。
李瀚天心里酸涩而又愤怒,一手紧握在腰间当做腰带用的软剑上,双目泛红,面容微狞,胸口起伏了几下,忍不住骂道:“你要不要脸!”他不信文舒会对她做什么,一定是她对文舒做了什么!这世上怎么有这样无耻的女人,喜欢不藏着掖着就算了,竟然对文舒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她是个女人啊!
冷冰玉并不答话,不怒不羞,眸光里有暗涌的莫名波光浮动。他身子向旁一让,彻底的露出了床上的情景。
床上那熟悉的凌乱刺伤了李瀚天的眼,只见文舒闭眼昏睡于床上,墨发披散,香肩外露,肩上,有着明显的亲吻痕迹。
李瀚天气的浑身发颤,强忍着奔上去将冷冰玉杀了的冲动,坚难的迈着脚步走到床边,捡起文舒的衣服,抱着她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他双手微抖,泄露了他极力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
“我这么美,文舒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冷冰玉似还嫌不够,在一边说,语气里听来透着一分的喜悦。
这一句话,像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的激怒了李瀚天,忽然之间觉得她很恶心,愤恨的迅速放下文舒一手抽开腰间的软剑就向着冷冰玉刺去!
剑身反射出森冷的寒芒,快速向着冷冰玉刺去。
一剑入骨,于心口上方处穿肩而过!
李瀚天一愣,没想到冷冰玉竟是躲也不躲。一反应过来,他就更加生气,这女人是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么?好好好,你以为我就愿意这般受制于人么?
今日,那便让他也来任性一回,杀了这畜牲以泄愤!
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黎民百姓,就是文舒的那一句话:干他何事!
李瀚天一剑拔出,因动作带起的风扬起了身边另一侧未挂起的纱帐,飘然若舞,鲜血从冷冰玉的肩头飞溅而出,大红的血液在空气里划过一抹弧度,似激烈,又似悲伤。
李瀚天发足力气,一剑向着冷冰玉当心而诛!
新仇加旧恨,这一剑,带着决然的干脆!
无论文舒曾手掌了多大的兵权,无论她上战场杀过多少的敌人,无论她现在比以前变的有多坚定,她依然还是那个他第一次相见的小女孩,心底深处有着一份他不懂的脆弱。
任何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绝大的羞辱,这个女人如此做贱他的妻主,其罪当诛!
况且,他总觉得,文舒醒来后,不是因觉得受到了污辱会愤怒,而是怕会伤心。
这一刻,李瀚天不想管什么家国,只想一剑将冷冰玉给杀了,以泻心头之恨。
剑快速的向着冷冰玉心口刺去,仿佛有利刃划肌肤的声音传出。
正在这时,人影一闪,两只手掌夹住了李瀚天刺出去的剑。
文舒在刚刚被李瀚天放下的时候已经醒来,感受到房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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