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我们走了以后,找个地方住下来,你一定很忙,而我一定很闲。”李瀚天笑的明朗,文舒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对她说。
“是啊!”文舒点头应着,想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现在还年轻,明年春天可以生一个孩子,后年冬天可以再生一个,大大后年春天还可以再生一个,说不定三十五岁那一年冬天也可以用再生一个……”
“停停停停停!”文舒急忙伸手打住,“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再要孩子的?我们有小舒畅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的孩子做什么?”
“文舒,你都不可怜我一个人孤单。”李瀚天拉下了脸,装可怜。
文舒一听他如此说,一想深山老林里,她要是忙着练功,他的确有些闲,心就有些软。
“不行,我又不是猪!”她还是坚绝反对,孩子不要太多,一个两就够了,这是原则问题。
“我说这样就这样,不许有异议!”李瀚天一见文舒不松口,立刻变了脸,态度强硬的下了决定。
“……”文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再多说一句,晚上给你床上扔一个貌美的男人!”她说,看这里貌美男人都是一副人妖的样子,说见了他们都浑身不舒服,说他是这个世上最美的男人。
“……”威胁的话一出,文舒立时缩了肩膀蹲墙角画圈圈。不带这样的啊,呜呜呜,都怪她把这个男人宠的不像样子,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晨光初起,鸟鸣山幽。
于翠啼中清醒,李瀚天睁开眼睛,双目沉寂,望着房顶上褚青色的石壁,如刀切一般光洁平整。
世人都说黄伽山不可逾越,进入者,有死无生。因为山高、陡、险、奇,瘴气漫布,进入之后他总算明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动物,都比外界危险数倍。就算一只平常的兔子,也如外界的狗一样凶恶,更别说其它的豺狼虎豹。
他呆呆的望着屋顶一阵子,转过头,看向一旁熟睡的女儿,过分平寂的眼里泛起了笑意,轻吻了孩子的脸颊,起身梳冼。
孩子未醒,提着剑,他出了卧室,走出石壁通道,在山壁前开始练剑。
远山静谧,深雾笼罩,近林碧绿,一视千里。百仞石壁上一道两尺宽的水流涓涓而过,前方大片的空地上,身穿淡蓝色衣衫的男子手持长剑飞舞,身形俊逸。
冷冰玉提着一尺多宽的单根大竹管制成的水桶,来到石壁前直泻的水流聚成的水潭前,弯腰打了一桶水,然后提着水桶看着不远处舞剑的李瀚天。
不知道为何,看着李瀚天起舞,他心里很难过。
那舞剑的身影,像是寥落。
虽然一直在和他争,一直也在输,而现在,虽然他赢了,却是觉得他比输的他好不得多少。
如今他很明白,师父会带李瀚天来,只是因为要他照顾小舒畅,会带子瑛来,是因为要他照顾他的药材,而带他来,是因为要他照顾李瀚天与子瑛的饮食。因为他们四人几乎不会做饭,而他的厨艺,很好。
冷冰玉提着水桶走进半丈宽的通道里,经过药房时,听到里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切药声,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李瀚天练完剑,估摸孩子快醒了,回去洗一把脸,小舒畅就哭醒了。
他抱着孩子哄了一会儿,拿文舒特制的小瓶子给她喂了吃的,又给她念了一些圣贤所著的书和一些算术,各方面的学识扯了几句,等她累了睡下时,冷冰玉已经喊吃饭了。
到厨房里与两人一起吃饭,三人也没几句话,李瀚天吃了后就去房里,觉得有些困,小憩了半个时辰,被孩子哭声吵醒,哄好后,抱着她出了房间,到山壁外晒太阳。
李瀚天抱着小舒畅坐在石壁前的木凳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鲜的空气,只觉通体舒泰,困意也消了些。
从原谦国以北到原琥国以南的东部,世人只知道那一整片无人可以穿过的高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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