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沈志雄一开口屋子的四角便嗡嗡地响。
“回爹爹,李姨娘不守妇道,勾引无双,被女儿堵个正着。”沈冰洁得理不饶人地指着李姨娘来个恶人先告状。
“真有此事?”沈志雄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李姨娘,似乎也不忍再看,把头转向沈夫人,“夫人怎么看?”
“此事急不得,若真是如此,李姨娘便是犯了荡之罪,定要家法侍候,只是这事情还未查明,万万不可冤枉了她。”良好的家教让沈夫人在混乱中还能保持着清晰的头脑,这样的大家风范,雍容气度却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沈志雄便向李姨娘问道:“你如何解释?”
李姨娘没想到沈冰洁会来这招,连着被打了两次,也有点懵了,此时见沈志雄问她,半晌才抽泣道:“回老爷,此事并非如小姐所说那样,妾今晚做了这一桌的菜想与陆姨娘对月同饮几杯,谁想却被姑爷闯了进来,见妾有几分美貌便要强行非礼,妾不肯,便被他打了一顿,老爷您看妾身上的伤,便是被姑爷强行非礼时打的。”说完指着伤上加伤的身子向沈志雄靠去。
沈志雄向后一退,有些嫌恶地伸手拦她,沈冰洁却道:“李姨娘此言差矣,你这身伤是我刚刚打的,怎么就是我相公打的了?”
“到底是谁打的?”沈志雄目光严厉地盯着李姨娘,她心里一怕便道:“是小姐打的。”
沈志雄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命人来叫我,因之前听到李姨娘与陆姨娘对话,说是酒里有迷一药,我此时便将装睡进行到底。
叫了半晌也未叫醒,那人便回了沈志雄,沈夫人便走到桌前,拿起酒杯问道:“这酒是谁喝的?”
“是妾与陆姨娘喝的。”李姨娘战战兢兢地答。
“陆姨娘人呢?”沈夫人语气柔和,却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只见陆姨娘从外面扑了进来,跪在沈夫人面前,“妾与李姨娘喝了几杯,不胜酒力便先回去睡了,谁想就姑爷就来意图非礼李姨娘了。”
沈夫人点头,“原来如此,只是这酒却真是不错。”拿起酒壶满了一杯,“这杯就赏给陆姨娘喝了吧!”
说完不由分说便给陆姨娘灌了下去,没想到沈夫人柔弱的似乎一阵风能刮倒,这手下的功夫却真是不赖,这手灌酒的功夫那是一个眼急手快,陆姨娘来不及反抗,一杯酒便下了肚。
很快,她的身子便摇晃了起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醉了过去。
“哟!”沈夫人装做吃惊地看着,“老爷,这是什么酒?只一杯就醉成这样?我记得陆姨娘可是千杯不醉的酒量。”
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全不是这回事,浓的化不开的鄙屑挂在嘴边。
李姨娘一见迷一药之事被发现,心知也瞒不下去,便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只说是自己见新姑爷相貌出众,便起了斜念。
最后被沈夫人一句:“李姨娘不守妇道,明日卖了便是,陆姨同流合污也一并发落了。”轻巧的一句,便决定了她今后的人生。
再见太子,却是在三日之后的午时,对于他的到来,我认为只是时间上的早晚而矣。
其时我正在院中逗弄着黎儿,有人来报太子秘密到了玉阳,正在厅中由老爷陪着说话,想见见新姑爷。
我想该来的总要来,便随着那人到了厅里。
隔了多年,他秀美的五官依然秀美,只是眼尾处多了几条淡淡的鱼尾,也不似当年那般爱笑了,谈吐间却更觉稳重,隐约却觉得多了几分戾气。
见到我,他热情地迎了过来,彼此心照不宣,把臂同坐。
太子来访是大事,整个沈家楼焕然一新,到处红毯铺地,寒暄过后,太子提议由我带着他和同来的太子妃在沈家楼里四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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