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耶罗闻言一愣随即笑眼满含深意的看向林笑愚。
林笑愚,不明所以,随即问道:“尉迟兄,为何发笑。”
其余众人却是看懂了尉迟的心思,随即嗤笑。
“只谈风月,只谈风月哈哈哈。”苏落衡解围道。
随即众人举杯畅饮。
蓦地,阁内舞乐骤停,但见醉月阁门前一队人马涌入,将堂内硬生生开出一条小道。而后便见一俊朗青年,一身华贵锦衣,手握折扇,徐徐入得堂内。
“这僧侣怎可入这风月场所。”
“你可曾见过僧侣这般阵势?”
“且不说这阵势,单就那一身衣着,便不似僧侣,亦或不似寻常僧侣。”
堂内众宾客见,那俊朗青年似是僧人模样,便不由得议论起来。
林笑愚见楼下停了舞乐,便起身行至回廊,看向楼下忽然道:“鄂国公?”
那日宣诏之时,林笑愚虽未得见那薛怀义全貌,却对他那身行头是记忆深刻。故而如今又见,便登时回想起来。
“头儿,想必是哪位显贵,不必理会。继续饮酒方为正事。”方鹤临,有些微醺,不见林笑愚回环,随即唤道。
林笑愚,轻撤几步,回得开间内,对众人说道:“来人乃是薛公。”
众人闻言立即酒醒,“这鄂国公踏足醉月阁所谓何事?”程檀睿忙问道。
“不知,且看看再说。”
“让开让开,魏王驾到!”忽地又是一队人马涌入,将前番人马誊出得小道随即挤满。
堂内登时一阵骚乱,有识得二位的官员早已悄悄隐身于两侧小厅众人身后躲尤不及。
薛怀义,闻言转身,看向方才叫喝之人,随即看向身边一侍卫模样男子耳语几句。
那人随即上前,一掌掴向方才叫喝之人道:“魏王远在东都,竟敢冒替魏王身份,该当何罪。”
叫喝之人随即怒道:“你又是何人?竟敢......”
“秦朗!”忽地身后一声喝止之后,便又进来一英武男子,那男子入堂之后便看向薛怀义道:“薛公今日是起了什么心思,竟来了西都?”
薛怀义早知是武承嗣于是便笑道:“当真是魏王殿下,控鹤卫不知,多有冒犯,望魏王海量。”
武承嗣倒也压得住火气,明知对方是故意为之,却思虑甚远,故而轻声道“无妨,也是羽林卫冲撞了薛公,还请薛公海涵,”
“呵呵”鄂国公不屑轻笑道:“不知魏王竟亦在西都,敢问魏王所为何事?”
“少见薛公出白马寺,不曾想今日竟在这等场所巧遇。“”武承嗣不答反问道“又敢问鄂国公此番出寺又是为何?”
薛怀义,合起折扇,进前两步,以折扇轻扫头顶笑道:“大荐福寺近日有祭祀,本公奉诏前来监法。恰逢今日得闲,听闻醉月阁今日有酒宴,便来瞧瞧。”
武承嗣闻言,亦上前两步直视薛怀义道:“巧了,姑母亦是差本王往那太极宫去瞧瞧。”
正当二人相互试探之际,那吴妈子听闻小厮通气,急忙挤过人群走至二人当中谄笑道:“哎呦喂,我道是谁家的俊俏郎君呢。”
那吴妈子巧言辞色道“原是二位尊驾,贵脚踏于贱地,蓬荜生辉,奴家有失远迎,倒是失礼在先,奴家这就差人为二位打开那正间。”
吴妈子随即转身,与身边小厮道:“将那楼上正间打开了。”
那小厮闻言随即转身欲往楼上行去。
“不必劳烦吴妈子,本公便于中庭就坐。”
“本王亦是。”
“啊这......”吴妈子稍有愣色,随即笑道:“那便依了二位尊驾。”
那吴妈子随即转身差那小厮将中庭内池塘两侧大桌众人遣散移至别处。
中庭之内其余众人尽皆远离了些中央圆台,与那二位保持些距离。
随即吴妈子将二人分别带至左右两侧大桌。将二人安置妥当方才又示意那都知。
舞乐骤起,大堂之内登时便又笙歌欢愉。
林笑愚见那吴妈子这般胆识心道“想必这醉月阁暗里势力定非凡人,一来这醉月阁,不居平康坊间,却择东市而立,这便是非寻常之人所能处置,二来依中庭那二位的身份,那吴妈子尚能应对有余,着实不简单。”
见这大唐之中又恢复如常,林笑愚复又坐下,与众人畅饮。
待那都知复又起舞,林笑愚才细看向那都知问道:“落衡,你可曾见过那都知?”
苏落衡闻言向那都知看去,但见那都知轻纱遮面,看不清模样随即道:“嘶......似是未曾见过。按理说这都知需得能说会唱,善诗知文,博古通今才算全面。方才见那都知似是一曲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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