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小心伤身。”澹台初曦笑了笑,摁住了差点暴跳如雷的水玲珑,有些事旁观者清,水玲珑以前被欺骗过,毕竟带着有色的眼镜看东西,所以澹台初曦必定要问个明白。
“不是他说的,是商浩然拿了个方子,里面有一味药是帝王的心头血。”水玲珑气呼呼的瞥了一眼澹台初曦,心中奇怪,怎么说两人也是情敌,如果自己不待见水逸尘,澹台初曦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给他说好话,原来爱屋及乌能到这种地步!想到这里,水玲珑心一下柔软了,平心静气起来。
“就这事?”澹台初曦一听笑了起来。
“这事怎么了?难道不是他水逸尘的又一诡计么?他一定是要利用我去亲近各个国主,那些国主是什么人,会老老实实将心头血给我么?除了爱人谁肯做这种有伤身体的事?他这不就是让我去勾引这些个国主,让他们舍出心头血,到时那些国主们为了争夺我,必将下次拼个你死我活,而他就坐收渔翁之利。这就是他的诡计。”水玲珑想到这里又义愤填膺,全身冷寒如冰雪初至。
“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澹台初曦伸出洁白的手揉了揉水玲珑的发,眉间淡笑,眸间淡宠。
水玲珑抬起迷蒙的大眼,噘着小嘴,撒娇道:“澹台,你竟然这么小看我的智慧!”
“呵呵,不敢。”调笑,宠溺,爱怜的表情使澹台初曦绝色容颜似碧波鳞光,珠光琉璃,闪花了水玲珑的眼。
“这还差不多。”水玲珑听到澹台初曦的示弱满意的点了点头。
“嘿嘿,根本就没有智慧让我从何小看?”澹台初曦随即而来捉狭的一句话水玲珑脸色一黑,她小手用力扭了扭澹台初曦的腰肉,暴跳起来。
“轻点,宝贝儿,你谋杀亲夫么?”澹台初曦疼得眦牙裂嘴,怪不得说女人不能惹,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母老虎。
以前还笑话那些陷入爱情的男人个个是傻瓜,原来真正陷入其中后是心苦情愿当傻瓜的,是心甘情愿被所爱的人虐待的。
“你再说一遍?”水玲珑威胁地眯着凤眼,将身体与澹台初曦保持着半尺距离,小脸绷得紧紧的,恶狠狠的盯着澹台初曦。
“扑哧”澹台初曦在水玲珑这种强大的气场下失声笑了起来,其实现在的水玲珑就是一只没有爪子的老虎,可爱,让人忍不住要想捉弄。
见水玲珑意欲发作,连忙讨好的抱住了她,戏谑道:“难道你没听人说过陷入爱情的女人是没有智慧的?”
“爱情?”水玲珑歪了歪头,状似不解的看着澹台初曦,抿嘴笑道:“跟谁?跟你么?”
这下轮到澹台初曦脸黑了,他用力把水玲珑拽到怀里。
“听说爱是做出来的,既然你不能确定对我的爱,不如我们多做做?”邪魅的笑,得意的笑,放肆的笑。
“你……”水玲珑只觉心神一荡,这个该死的澹台初曦,竟然这么占她的便宜。
“不如咱们现在就试试?”水玲珑粉颊似火般的艳丽,欲语还羞的样子一下勾动了澹台初曦的心,他低垂着深沉的眸,掩住跳跃的火焰,喃喃诱惑,轻轻低语,状似寻问,实则坚定,声音轻柔似水,仿佛春药般的性感沙哑。
“要试你自己试。”水玲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想挣开澹台初曦的禁锢,这个澹台初曦发情也不看时候,而且每次都搞得动静极大,这里住得都是熟人,他不怕丢人,她还要脸呢。
“我自己怎么试?”澹台初曦不依的扭了扭坚硬的身体,将水玲珑抵在墙上,唇轻柔如风,舌轻舔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声线嘶哑,低沉,带害淡淡调侃:“想当初我是一张纯净的小白纸,是你在伶人馆教会了我男女之间的乐趣,难道现在你想不负责任了么?”
水玲珑抑制住耳边传来的酥麻,抵抗着澹台初曦温暖鼻息的骚挠,努力保持着一丝的清明,唇角狠狠的抽搐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居然还敢提伶人馆,她还没叫冤呢,他还敢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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