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姨母还是不愿意说?那么琦涵就只能……”
话说着,细密的血珠开始从手腕滚滚而出。
“不要……”
谢氏想大声呼喊可是声音却犹若蚊鸣,她想过去截住莫琦涵手的瓷片,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缓缓都闭上双目,不忍再看下去……
“啊!”
“啪!”
惊叫声与瓷片碎落声同时响起,不等谢氏睁开双眼耳边便传来冰冷的男声:“琦涵,戏该落幕了。”
话音才刚落,门被推开的声音便随之响起,徐膺绪高大的身子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缩在角落的莫琦涵,身上的官服也不能够掩饰住那周身的冷戾之气。
“老三?”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氏不由的睁开双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徐膺绪,眼中尽是一片茫然,不明白明明该在府衙的儿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娘。”
徐膺绪见到谢氏异于常时的脸色连忙大步上前扶着她坐下,而在扶着她坐下的同时也顺手探了她的脉门,但只是一瞬间,原本冷冽的脸庞变得更加吓人,越渐冰冷的眼神似乎只要让人看一眼便能冻结人的血液一般。“你对娘做了什么?”
莫琦涵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任由手腕上的血落到自己的衣裳上,一脸无辜的看着徐膺绪,故作疑惑的问道:“三表哥你在说什么?琦涵怎么会对姨母做什么呢?琦涵只不过想问问姨母我不能跟四表哥共结连理的原因是什么,难道这也算对姨母做了什么吗?”
她说的格外从容,仿佛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对于徐膺绪的到来她并没有表现的惊慌或者是紧张,相反的,在那单纯无辜的面目之后还多了一丝玩味。
徐膺绪会出现在这儿的确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只不过,她更喜欢这样,要是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老老实实的呆在她的预计之中,那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只有这样不断的掺杂进来一些意外,才会越来越有趣,越晚越开心,就像钱墨墨的出现,虽然打乱了她不少计划,但是无可否认,这样子做起来确实是有趣多了!她预计送给钱墨墨的厚礼应该就就在最近几日就到了才是,也不知道她那好嫂嫂会不会喜欢她精心为她备下的礼品,还真是希望她不会辜负她大费苦心为她准备礼物,要不然她可是要少了不少乐子……
“是吗?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你觉得若是我没有证据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儿吗?”徐膺绪邪肆的勾起唇角不屑嘲弄。
“呵呵,三表哥这是再说些什么啊,琦涵怎生得怎么也听不明白,什么你会相信琦涵,又是什么证据啊?难不成琦涵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三表哥这个锦衣卫统领丢下公务跑到琦涵闺房里来教训琦涵呢?”掩唇哧哧一笑,纵然是在这般狼狈的情况下莫琦涵依然保持着自己那份故作矜持的优雅伪装,叫人看不穿她的喜怒。
徐膺绪神色微变,下一刻竟然敛去那些冰冷换上平日里的那副柔弱书生形象,温和一笑,道:“倒是做哥哥的太不小心了,就连妹妹何时有了这般大的本领都不知道,确实该罚啊!”
朝中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不是没有,但是这个身份从莫琦涵口中说出来就不得不值得他惊讶了。皇帝和他一向都可以瞒着众人的,就算是知道也仅仅是朝中的几位重臣,如今他这重身份暴露于人前,只能是这几人其中之一泄露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件事不得不让他警惕,毕竟有些人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他也不用费尽心思也不对钱墨墨说个清楚明白。
谢氏在听见莫琦涵的话的那一瞬间,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惊讶的是她丝毫不懂武功的儿子竟然会是锦衣卫的统领。了然的是,有怎样的父亲自然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她相公戎马一生,为了大明的疆土鞠躬尽瘁,身为徐家的子嗣徐膺绪理当承担下守卫大明的责任。
目光落在莫琦涵身上,经过适才短暂的休息,脑中的空白渐渐被填满,思绪不断运转她终于发现有些地方似乎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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