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道:“可不可以请相公说说,究竟是好在哪里啊?”
话出口,笑容越发的娇媚,看的徐膺绪背后冷汗直冒。
“娘子为何这么问呢?很好就是很好啊,难道娘子还不相信相公说的话?”
没错!他没说谎,那句“与君相携,不弃不离”是很好,只是……呃……那字有些不敢恭维罢了……
“信!怎么会不信了?只不过娘子我很想听听相公你觉得的好是在什么地方,让娘子看看你跟娘子想的是否一样罢了,难道相公不肯……或者说是,根本就是信口雌黄敷衍我的……”
最后一句说的是楚楚可怜,泪眼婆娑,恐怕徐膺绪要是说错一个字,马上就会变成瓢泼大雨,而那潸然欲泣的眸子里又是不是的闪动着几丝危险的气息。
徐膺绪心思百转,挖空心思的想要怎么说才能够保全自身的同时又能讨好娘子大人,突然,眼波一转,计上心来!
“娘子!”某男目光款款,饱含深情。“它的好,就在于……‘不离不弃’!”
钱墨墨扔给自家相公一个白眼:“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好,我的意思是我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咳咳……嗯,这个……”某男目光闪烁,脑袋高速运转努力组织听起来不会刺耳又能保证实话实说的语言:“虽然说娘子的书法有待进步,但是……嗯……比起以前已经好上很多了,故此,很好!”
钱墨墨搁下画负手绕着徐膺绪上下打量:“相公,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诶!”
徐膺绪一个激灵,直觉告诉他,他娘子笑道太灿烂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娘子,相公再怎么聪明也及不上娘子你才是,在相公心中娘子永远都是最聪明的一个,谁也及不上。”
“这样啊!”钱墨墨凑近徐膺绪的那张脸,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可是,现在你聪明的娘子有个问题想问问不怎么聪明的相公,不知道相公是否乐意为娘子解答?”
“呵呵,当然乐意!能够为娘子解惑,相公当然乐意效劳!”
徐家相公拱拱手,不遗余力的巴结自家娘子大人。
“甚好,甚好!”钱墨墨点着小脑袋,优雅落于椅上:“娘子我就是想问问相公,难道你十万火急的把我找回来就是想让我看看你的大作吗?”
虽然说她很高兴他能够画出她最为真实的一面,但是这不代表她刚刚得担心就可以那么算了,来的路上她不知道发挥了多少自己本来就不旺盛的想象力,就怕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让大家都措手不及。
“这个……”徐家相公犹豫了,很认真的考虑着说实话和假话那个会更轻松点。
“这个什么?”某人不耻下问。
“咳咳!”徐家相公清清嗓子:“其实,是也不是……因为还有一半是其它原因……”
“其它原因?”磨牙声渐起。“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一半的原因是什么!”
“元宵之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此言一出,书房内的温度瞬间降下了两度,钱墨墨笑意微敛沉默几许之后才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到希望你仅仅是因为一幅画而叫我回来的了……算了,不想这些了,要怪也只能怪皇帝老板太过勤快,连带着让你们也这么辛苦!”
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徐膺绪离开的,但是这里是古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社会,她再无法无天,再是多了几百年的记忆,她也没办法像小说里得女主角能够把一个朝代玩转的天翻地覆,她是她,最平凡秦淮,最不起眼的钱墨墨,这就是生在这个时代得悲哀,明明就不愿意也不得不妥协,不得不接受。
已经说到正题上,徐膺绪收起刚刚得玩闹,从身后拥着钱墨墨,轻轻吻着她得侧脸:“墨墨,为什么不问我去哪里?”
“为什么要问呢?只要你答应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了,别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