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这个东西,能飞?而且很快?”
“是啊,那些年我和仲尼我们盗……啊不,考古,探索上古文明,就是坐得这个家伙,眼睛一睁一闭,就到橙龙国的歧路镇了。”
“这么夸张,那谁还能玩过你们了。”
“快快快。”
嗖得一声,两人一毯在原地消失,再一睁眼,青花看到正在办事的橙世和杨爱妃(她名字就叫爱妃)。
橙世裹上浴巾,跳起来怒骂,“说了多少次,定点别设在这里,我特么杀了你。”
“王兄请自重,你打不过我的。”橙余回头看了一下杨爱妃,“啧啧,这身材真好。”
然后拉起懵逼中的青花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你特么就是故意的。”橙世的咆哮声传遍整个王宫。
“对啊 ,你能拿我怎样?哈哈,走了。”
“不走,累了,谁爱飞谁飞,爷是不伺候了。”卷爷幻化回少年郎模样,成一个大字躺平。
“卷爷,卷爷。”
“你不是圣人吗?你怕他。”
“我倒不是怕,多少有点理亏。”
“你又干什么不靠谱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就是杨爱妃洗澡的时候,我把她的浴室给炸了,当时玄都城有一半人都看到了,她们两口子就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真是没有肚量。”
“小事?”杨爱妃的咆哮声丝毫不弱于橙世,“你是不是还忘了,是特么连续一年,天天如此,我们都躲到山洞里沐浴了,都被你炸出来了。”
“那你还是挺过分的。”
“嗐,你们两小屁孩不知道,这个杨爱妃有问题。”橙余很神秘的说。
“有什么问题?”
“我严重怀疑,她暗恋我,但我是那天上的云,怎么会为了一两瓣花停留。所以我得让她讨厌我。我这该死的魅力。”
“额~橙大圣人,你可能想多了,她躲着你,单纯就是讨厌 没有要引起你注意的意思。”
“是吗?我这个魅力,橙世那个长相,不合理啊?”
“他床上比你猛。”杨爱妃也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说什么?你们果然有一腿。橙余,我杀了你。”橙世的身影已经冲了出来。
“不对啊,王兄,你不是应该在蒙山城郊外吗?”
“额,这个,那个,是吧,其实那,一家人嘛。是吧。”
“不行,这事你得说清楚,你怎么可能比我还先到?”
“替身啊,这还用说?他想让你去送死,又怕你不去。就弄了个替身陪你。”青花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嘴。
“好啊,橙世,我为你走南闯北,吃了多少苦,不就是睡了四次杨爱妃吗?你就要杀我?”
“胡说,造谣。”杨爱妃裹着一个纱巾出来,不但没什么用,反而更勾人。
“就是,我家爱妃怎么可能和你。”
“不是,我是说明明是五次,他少说了一次。”
“我特么杀了你。”橙世不管不顾的冲了下来。
橙余一伸手,橙世无可奈何的定在原地。
“王兄,这上个蛇蝎美人,你把握不住,让我来。”
“吐,放你妈的屁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哪,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片。”
“你看,你又急。你想一想,杨家都造反了,她为什么还留在你身边。”
“因为爱情啊?”
“拜托,你拿镜子照照自己,尖嘴猴腮的,有一点人君的样子吗?她就是在利用你。”
“你胡说,歧路镇,她和我共患难。”
“王兄啊,怎么说你才能懂啊。她可没那么简单,你想一想,你原来多风流一个人,怎么遇到她,就转了性子?”
“这就是真爱,除她以外,我别无所求。”
“行吧,那你再想想,你是不是每隔一段时间行气都会出现问题,都是杨爱妃帮你解决的?”
“啊,是啊,杨爱妃是着名的医道传人,她会治病很正常啊。”
“但这么多年,你虽然对她专宠,她是不是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
“那是时机还没有到。”
“什么时机?你们大白天的都在办事,还弄出个替身来糊弄我。我的王兄啊,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你死了,她说那个替身就是你,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看着她操作傀儡,窃取橙龙国?”
“你不是不关心这些事情吗?莫非你还没有对王位死心。你要得话拿去好了,左右我也不稀罕,我只要你别再来招惹我们。”
“陛下,你说什么胡话哪?你要是让出王位,还有我们母子活命的机会?”杨爱妃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说,“这里面可是橙家的血脉,你要是不怜惜,我就一掌拍死,左右一尸两命。”
“他妈的。”橙余暗骂一句,他被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的玩弄了,不用说,那个孩子十有八九,是特么自己的。是那次歧路镇混战,自己昏迷了片刻,真是该死,要不然她说是五次。
“看见了没有,橙余,谣言不攻自破。”橙世炫耀着。
橙余两眼一闭,仰天长叹,“橙家为什么会有世郎。”
说完转身就走,走出很远后,倒踢一块石子飞过去解开了橙世的穴道。
“哈哈,我终究还是在一件事情上胜了你。那就是专情。你爱得多有怎么样?你有我爱得这么深沉吗?”
“行吧,看来是劝不了了。好自为之吧。杨爱妃,我这一双眼睛盯着你哪,你最好是老实点,不然的话……”橙余弯了弯手指,杨爱妃头顶的发簪折断,刺在了杨爱妃抬起的左臂上。
“大胆狂徒,你有本事不要走啊。”
“他人都走远了,你就只能这么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们娘俩,就算他当着你的面子,把我再睡一次,你又能如何哪?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哪?你就不能为了我和孩子,像个男人一样,活一次?”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你就只会说这两句,把他激怒了,他又来凌辱我。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爱妃,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是我太懦弱,不,是以前太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