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也说了,那是别的妃子,您请便吧!臣妾的确不知好歹。”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早就来了还不让人通报,跟翻墙没什么两样,还偷听我讲话,小人。
司珉崇臭着一张脸拂袖而去,而某傅悠然自得的画着什么。忽然,一阵脚步声又传来,抬头一看,正纳闷他为毛去而复返呢,他径自边走过来边咧开嘴笑了:“还说你心里没有朕,你可不是因为昨日朕去了珍妃那里吃醋了……”忽然他狐疑的瞅着我笔下的作品,皱眉道,“你这是在画什么?”
“回皇上,臣妾偶有雅兴,在画茅房里的小生物,您可能不太清楚,在我的故乡那里的乡话叫做蛆,终年与粪便为伴,我们管‘粪’拆字起的别名叫做‘米田共’,所以也有人叫它大米虫。唉?皇上,您怎么又走了?我不是在说您的名讳‘珉崇’,它真的就叫这个……”
看着再度暴怒气走的家伙,我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你花心大萝卜,让你惹我生气!
笑得我只拍桌子,终于解气了,哦哈哈哈哈哈……
额?不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画好的作品,几只大米虫懒懒得躺在纸里,似乎觉得自己帅气得掉渣,自恋得摆着各种poss……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原来我画了半天,还是跟那个司珉崇脱不了干系。难道我真的是因为吃醋而生气?难道我心里真的放不下他?
我扶额向苍天无声辩白:我才不是吃他的醋啊啊啊啊啊啊。
司珉崇那家伙又失踪在我面前了,这次应该不是因为我们的吵架,听说朝廷局势越来越紧张了。探子来报,从过年到现在迟迟未发兵的西莱国,最近对战争似乎有跃跃欲试的征兆。
这些天,我都穿梭在典月宫与娴坤宫之间,连太后那里我也好多天没去了,只是每天都打发人去跟太后报告安宁的现状。
安宁的高烧渐渐低了,水痘也开始结痂,可是却没有退烧的现象。在太医们将信将疑的问我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安排给帝姬下药方退烧了,我也产生了迟疑。我终究不是医生,我当初高烧太厉害也是打针输液才退下去的。可是这里跟现代不同,再说苏玉也是没有吃任何药扛过来的。
但安宁的病情跟她又不同,我心里越来越犹豫了,甚至感觉自己体力已经透支,有时候都昏昏沉沉的。于是,我下定决心,两天再不退烧,就让他们用药。
令人兴奋的是,在昨天晚上,贤妃差人来告诉我,安宁已经退烧了!本来今天就要开始按照太医说的方法下药了,因为都已经烧了十一天了,就算不是高烧,这样一直烧下去也一定会烧坏脑子的,她一个小孩子也吃不消。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烧退了就一切都好说了,终于看到转机了!
早上起床时,觉得浑身懒懒的感觉有些发热,我以为是夜里着了凉,也没当回事,主要是心里已经为安宁的事情高兴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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