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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吃过饭,就让人备轿赶去娴坤宫了。这几天都感觉有些浑身无力,所以就改乘轿了。
我懒懒的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想起这些天后宫里真是安静。我心知贵妃丽妃那些人们一个个巴不得安宁出个意外,到时候贤妃倒势,宫里还不是他们真正一手遮天了。
各宫呈观望局势,都在等待着她们所谓的好戏到来。我却愈加不能松懈,她们再嚣张,也总不能拿一个孩子的安危来做引子布局。
忽然,轿子停了,莫秋小声的在轿帘外向我说:“娘娘,珍妃娘娘在前面,似乎是在等您。”
珍妃?不就是傅新然嘛。自从上次在太后宫里见到她,我还没有再见过她呢。我心里也明白,她们都对安宁的病都了解的够清楚的了,知道是会传染的。所以,凡是接近她的人,她们都避而远之。我曾见过刘贵嫔和容妃一次,她们只是远远的站着,一点都不敢靠近。只待了一会儿就匆匆告辞了。
而我这个日日与安宁接近的人,他们自然不会接近了。我想她们更希望,连带我这个傅妃也一起被传染挂掉算了。
我吩咐轿夫放下轿子,莫秋为我打帘子扶我下轿。我看见傅新然一袭贵妇盈盈而立,面目骄傲的看着我。
我独自上前,快走到她面前时,她却有些惊慌的后退,并且迅速捂住口鼻。我鄙夷的一笑:“怎么?珍妃娘娘特地在这里等本宫,怎得本宫前来相迎,你却躲避呢?”
她还没说话,她身后的宫女半捂着口鼻发话了:“大胆,我们娘娘比傅妃你多了封号,你为何不见礼?”
我向她望去,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傅新然那个叫小蝶的丫鬟。心下好笑,怎么这主仆二人在我面前还是这样的嚣张,不知道她们二位见了贵妃他们又是什么场景。
我嗤之以鼻,不理会她的叫嚣,对傅新然说:“在傅府本宫还是你姐姐呢,你何时对本宫见过礼?若论正经的,本宫可是正出小姐,你就是再富贵到天上去,也是个庶出。有话赶紧说,本宫还有事。”
“你!”傅新然听我说完快气死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庶出小姐了吧,气得对我叫唤道:“想不到你失忆以后变得越来越胆子大了,敢跟本宫论正庶。告诉你,就算是庶出小姐,将来这皇后的位置也会是本宫的!”
“那是你的事情,跑这里跟本宫炫耀显摆什么?别说现在你还没坐上皇后宝座,你将来就是真当了皇后,又跟本宫有什么关系?”我好笑的看着她的脸,这么一个美貌的人,怎么大半年不见,还是那个草包脑子?不知道后宫隔墙有耳吗?现下可还有个处处有耳目的贵妃呢,真是脑残美女。
“要不是你天天往那个有病的帝姬那里跑,本宫早就想找你了!你难道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本宫什么了?你说过对皇上没有想法的,为什么却在本宫入宫第一天,你裸身勾引皇上,差点就将皇上拦在了你的典月宫?”她说完,又迅速捂住了口鼻,活似我是瘟疫患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