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负心女!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出清雪?”
梅良辰一脸怒气的冲到付云兰面前,一手用力的揪着她胸口的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质问她。
“梅公子,不可对师父无礼!”
夕雨伸手要拦住他那无礼的举动,被付云兰抬手制止了。
付云兰把自己的衣服从梅良辰的手里解救出来,立马闪开,离得梅良辰远远的:
这家伙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也从不知何为三从四德,举止粗鲁。
但偏偏又是顾清雪的心头肉,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好宠着。
汗!
比侍候自己家的夫郎还要小心。
虽然她暂时还没有夫郎。
“梅公子,师父她已经很努力地在想办法了,请您对她客气一些。”
夕冥的身影也瞬间挡在了梅良辰的面前,怕眼前这个粗鲁无礼的男子,再对自家师父动手动脚。
若不是夕雷说他是主子新收进府的夫郎,她早就把他扔出门去几百次了。
她只不过是出去办了点主子交待的任务,回来就发现王府大变样了:
主子新收了几个夫郎不说,就连这种行为举止怪异粗鄙,说话大大呼呼咧咧的,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沟沟里走出来的,没有丝毫教养的刁民泼夫,都缠上了自家尊贵无双的主子。
夕冥那内心顿时自责不已,为主子打抱不平,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子,居然被插在了这么一坨牛粪上,真是暴殄了天物啊。
都怪自己没有赶快完成任务,回来保护主子,帮她挡住那些烂桃花。
这样想着,她又看向一旁,无动于衷的夕雷和夕风,幽怨的看他们一眼,怪他们没好好保护好主子。
夕风直接无视了她的眼神,面无表情。
夕雷接收到她那怨妇般的目光,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这是个人总是会犯点小失误的嘛,她也不想的啊,而且,主子就喜欢梅公子这样性格的,她们也没有办法啊,更不敢管了。
“想有什么用,要赶快行动啊,你们立马去召集所有人回来,我们要去皇宫劫人去,再不去的话怕是连顾清雪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梅良辰用力想推开眼前的女人,那女人却纹丝不动,就像是两只脚长在了地上一样。
“这……没有那么夸张吧!女皇陛下对清雪一向宠爱得无法无天的,目前应该没有生命之忧。现在王府所有人都全部被抓起来了,她不照样在东宫养伤,也没有被收押入牢房啊!我们还是听她的静观其变吧。”
付云兰理了理被他扯乱了的衣服,坐在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顺便拈了一块糕点塞嘴里。
她这几天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想办法,这才刚刚踏进铺里,就被梅良辰给拦住来‘兴师问罪’了。
“还静观什么其变啊?再晚一点,哪一块骨头是顾清雪的都怕认不出来了,那是什么地方,皇宫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地方,那女人一个人在那里,又没有帮手,还不乖乖就束手就擒了。
俗话说:君要臣死,臣是不敢不死,那么多皇宫侍卫,顾清雪又是一个人,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来呀。
要我说,你们找多一些武功高强的人来,我们一起进去把她给劫出来得了。
然后,我们一起逃得远远的,找一个没有认得我们的山沟沟,自在逍遥的生活,那多无忧无虑啊。
省得在这里每天担惊受怕,一不小心就让脑袋给搬家了。”
“请你…公子,嘴下留情,我们家主子一向福大命大,定会长命百岁的。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要告你,诅咒我们主子了,那就休怪我出手对你不利了。”
夕冥促紧眉头,不善地看着梅良辰,他三句两句都是对殿下不吉利的话,他实在给不了他好脸色看。
“呸!你这个讨厌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咒她了?我明明是要救她,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女人,不想办法救顾清雪就算了,还要阻止我,我看你就是个奸细,王府被抄,肯定是你搞的鬼。”
梅良辰也特别不喜欢眼前的女子,整天对他管东管西的,诬赖他是顾清雪的相好也就算了,还时不时跳出来说他举止不应该这么粗鲁,说话不能这么大声。
总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什么,不应该这样说也不应该那样做…说有损王府和顾清雪的声誉,
啊呸!
去你大娘的声誉,哼!连她们的主子都不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她算老几?
梅良辰暗暗发誓,等顾清雪出来后,看他不让她狠狠教训她一顿,他就不姓梅!
“梅公子,男子说话不应这般,若被人看了去,还以为王府都是像您这般,毫不端庄,没有府规,市井乡民一样的泼夫呢。把王府的颜面都丢完了,您置我家主子颜面于何地了?”
夕冥的脾气一向火爆,心急口快,现在也忍无可忍,变得口不择言起来了。
“你才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你全家连祖宗十八代还有未曾出生的后世晚辈,全都是泼妇………”
梅良辰气极了,指着夕冥的鼻尖,破口大骂!把他前前后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你!”
夕冥紧握成拳的手高高举起,就想揍向梅良辰的脸。
“咳咳咳!”
听到梅良辰的骂词,付云兰一口茶还来不及咽下,就被呛住了,她猛咳了好几声才止住了。
一旁的夕雨也一把拉开了夕冥:
“放肆!你吃了红心豹子胆吗,他可是主子最宠爱夫郎。你以下犯上,就不怕主子责罚于你吗。”
虽然她也不喜梅良辰这样的性格,但他好歹也是主子的人,只能好生保护着。
“我只是吓吓他,又不是真的要打他。”
夕冥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过激了,她转身走出了房间,接收到夕风的眼神的夕雷也悄悄的跟着她出去了。
“梅公子何不坐下来,吃些糕点先呢,清雪那边,你先不要着急,这两天便会有消息来了,且先等等!”
梅良辰不情不愿地坐了过去,自从王府出了事后,他就没什么味口了,看到最喜欢的烧鸡,也是随便扒拉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他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一脸从容的女子:
“她真跟你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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