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迅速缩回了头。用一种仿佛快哭出来的表情,裹着声音向我问着:“她是怎么死的?是被人杀死的么?”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坠下,并不像一般孩子那样用手胡乱擦掉,“Daisy阿姨是一个那么温柔漂亮的人,她对每一个住在这里的孩子都好极了,我还吃过她自己做的苹果派。”
她的眼泪顺着粉嘟嘟的脸蛋流下,金黄的、卷翘浓密的长睫毛被眼泪打湿,显得可怜可爱极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被人杀死的。”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悲伤的表情。
“真是太可怜了,Daisy阿姨········”她用手帕慢慢地、仔细地擦干净眼泪,看着我与她平视的眼睛,眨了两下,“我要先回家了,Miss ,我妈妈不允许我看到这种场面。”
我拍拍她金黄的小脑袋,“嗯,再见 ,Madison 。”然后看着她背对着我挥手的跑远了的身影。
这真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孩子,不是么?
我冷下目光,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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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凶手的杀人手法所赐,我无法从Daisy Wiggin的口中得到任何有关他名字的信息。只能用“Yes or No”的方法得出了,那是一个和Daisy有着婚外情关系的白人男子。年龄在30到40之间。棕发褐眼,英俊成熟,富有魅力。至于其他,则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该怎样将这些消息传达给警方,因为我根本无法解释我是从什么途径得来的这些信息。我只能从Elle那边,以关心自己房子的名义,了解案件的进展。所幸,Elle从未放弃要拉我进入BAU的想法,甚至和我一起谈论这件事的调查。当然,这个案件并不属于他们BAU的调查范围,只是因为案件的主要怀疑人是Elle好友的哥哥,所以她才分外关心。而这位本就无辜的Paul在被请来接受调查的第一天,就被证实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得知这些情况,我稍稍放下了心,想起在尸体被挖出的那一刻消失了的Daisy,我不由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
“怎么了?”Elle看着我消沉的样子,坐在我的旁边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勉强的笑了笑,“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太倒霉了。”
她轻笑出声,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头,“我看是闲的吧,人在无聊的时候最容易多愁善感了,对了,Garcia不是给了你一张便签么,看看上面有什么心仪的工作,早点去试试,有了工作,你就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hey!很痛哎!”我捂着被她蹂躏的脑袋,瞪了她一眼,发出不满的抗议。“我来找找吧,好像在我的名片夹里。”
我在急匆匆收拾的行李中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被塞在糖果盒旁边的名片夹,抽出便签,和Elle两个人一起靠在沙发上研究起来。
“嗯,这个证劵公司不错哎。”Elle指着一家证劵公司的信息。
“太忙了,我可不想每天都泡在那么快节奏的地方,会早衰的。”压力那么大,谁知道会不会有几个扛不住压力自杀的阿飘。我摇摇头否决了Elle的建议。
“那这家呢,医院的行政管理。”
“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开玩笑,医院那种地方是那什么最多的好不好。我浑身一颤,立马拍开Elle指着这个危险重地的手指。
Elle白了我一眼,“你一定是处女座的!”
我摇了摇手指,“别黑处女座好不好,我明明是摩羯座的,踏实谨慎的代表。”
“还有闷骚!”她撇撇嘴嘟囔着补充了一句,低下头又扫了两眼便签,忽然发现了什么。指着中间一行字,“这个吧,杜克化学实验研究所的助理,我记得Reid好像有个同学是这里的研究员,你可以让他介绍你去。”
化学实验室,好像没听过有什么事故身亡的吧········
没等我想好,Elle已经开始拨打电话,我瞪大眼着看着这个自作主张的家伙。扑上去想要挂断她的电话,可惜武力值相差太多,她一只手就将我别着胳膊放倒在沙发上。
“Reid?我是Elle。”她对着我得意的勾勾嘴角,“是这样的,Ethel想要找一份工作,正好Garcia给她查找的工作信息里面有一个是杜克化学实验研究所发布的,他们正在招收实验助理。”
电话对面的Reid似乎说了很久,只见Elle对我挑高了眉毛,对着电话那边说道,“你说的太快了,我完全听不清楚!”她欠扁的摊了摊不拿电话的手,“嗯?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午休的时候在楼下的咖啡屋,你和Ethel两个人。”她顿了顿,忍着笑意继续说道,“好好聊聊这件事,毕竟是人生大事。”
我看着挂掉电话笑得风骚荡漾的Elle,无奈地默默吐槽,不过是找个工作,为什么说得跟相亲一样,还“人生大事”,她还没结婚呢,就已经有了已婚妇女爱做媒人的不良嗜好。看着她伤眼的表情,又联想到她平日里飒爽干练的形象,我拍掌确认:不管Elle是什么星座,她一定拥有八卦闷骚的特性。她就是闷骚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