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夹杂着武器摩擦碰撞的声音。
我转头对萨卡卢加说:“不破坏这辆车,干掉出来的十多个联军征召兵,对你而言有没有问题?”
通讯车的门已经打开了,出来阻拦我们的正是一群傀儡征召兵。
萨卡卢加笑了笑:“明白。”
血腥的杀戮随着惊呼和惨叫声一齐出现在通讯车门口。冲出的敌人在萨卡卢加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我在通讯车门外,双手攀住了车顶,眼眸微眯,猛地纵身一跃,跳到通讯车的车顶,抬手抓住顶部架设高射机枪的瞭望台,打开了履带车顶盖,落到了通讯车内部。
当我从被注意到头顶动静的守卫围住的瞭望台,一步跳进通讯车内部的时候,直接向地上扔出了一颗闪光弹,闭上眼睛,根据生命无眠向房间里开火。站在中间的另一个心灵工程师顿时倒在地上,胸部中弹,流了一地鲜血,当场毙命。
落在地上的时候,两旁的四五个傀儡士兵瞳孔紧缩,满脸骇然。
看起来……这次袭击的收获不小。刚才被我击毙的家伙是个b级心灵工程师,同样是尤里派来调查地下通道的家伙。我的运气不错,这么快就打死了他们的指挥官!
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b级心灵工程师尸体,房间里的人都惊呆了。
通讯车中一片死寂,楼下响起的凄厉惨叫声,渐渐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中,所有人脸色变得更加恐惧慌张,因为这次他们一败涂地。
“警报!警报!强敌入侵……”门口的傀儡兵还在紧张地呼救着。
萨卡卢加漠然地向我们甩手。
但这随意的一甩,不仅是尤里部队,在我的脑海中,萨卡卢加的手掌也快成了一道小麦色的虚影。
傀儡兵本能地抬起步枪准备格挡。嘭地一声,手掌甩在兵器上。
他手里的枪当场就被劈成了两节。手刀落在傀儡兵的头上,震得他蹬蹬蹬后退了数步,慢慢跌倒,脑壳中的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
我走到那些通讯员面前,开枪打碎了车顶上的心灵控制装置,拍了拍他们的脸颊,道:“醒醒。”
几个通讯员迷迷糊糊地醒来,皱了皱眉,吃力地睁开眼睛。当几个人眼角的余光看见旁边的同伴,还有满地尸体的时候,不禁一怔。
当他们对房间的景象愣住的时候,总算没人再觉得这是个梦了。
“我叫马克耶布卡。这里有没有人认识我?”我冷冷地转了一个圈,向车里的几个通讯员提问。
几个通讯员终于惊觉了,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朝我的方向看来。
“别担心,对尤里的最后一战还在继续,而且你们不会以叛徒罪名受审。”我继续缓缓道,“同志们别紧张。在世界王座作战,冷静的大脑非常重要。我还要各位的帮助,才能解救你们其他的战友。”
不等他们回答,我直接转头,看向通讯屏幕前的两个技术员,问:“有没有军营的通行密码?”
听到我的问题,他俩忙不迭地争抢回答:“只有指挥车有……”
“联军和盟军傀儡部队营地的通行密码,能不能通用?”我问。
“完全可以……但我们无法进入尤里神殿附近……必须要……”
我打断道道:“待会你们把密码发到另外三辆履带车上,把我们带进联军傀儡部队的军营。如果有什么意外……你们知道后果的。”
两个技术员被吓得魂不附体,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车门陡然被撞开,血腥气息涌入了房间。门口站着一道沾满鲜血的身影,披头散发如地狱的魔鬼。
而之前外面一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在这一刻也消失不见了。
房间里的所有人吓得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这道血腥身影。
还是萨卡卢加眼疾手快,起身护在几个通讯员面前,喊了一声:“他们还有用!别伤害他们……”
谭雅勉强改变方向,但手收不住了,转而朝另几个傀儡兵扑去。
转眼间,几个傀儡兵便被谭雅撕碎了。内脏散落一地,血溅在通讯器材和电脑屏幕上,处处都是。
“别看了,”我强迫自不吐出来,对那几个刚从心灵控制中脱离的通讯员说,“照我说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