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只剩下了遍地的尸体。三百人的尤里部队,两百人的联军部队,五分钟内消灭得干干净净。一面燃烧的世界帝国旗帜飘扬在空中,随后又被人折成了两段。
我顺手从阿加利伯那里接过没有旗帜的一截旗杆,在地上画图。这里以前也许是花坛,如今花草已经枯死,只剩下几近沙漠的荒土。
四辆防空履带车形成一个圈,把我们这个地方围在了正中央,四个人造神一人一辆,站在不同的车顶上;维克多接受过机械化改造,他负责与cAbAL重新连接;其他人也围成了一个圈,正对着这片荒地;而我就在中间,用旗杆画图。
我没学过画地图,能画出来全靠自学成才和大脑的“提示”。别问我为什么,即使是cAbAL的卫星地图,也不一定有我画得更准确。
“你们看。这就是世界王座的地图,”我指着面前画着的一个半圆,又指了指我标注出的中间一个半椭圆解释说,“这是尤里神殿的大致区域。左边是联军傀儡部队,右边是盟军傀儡部队,中间是尤里神殿。而面前大片的矮房子,就是我们所在的心灵控制塔区域。”
“现在,我们的优势在于,心灵控制塔已被扫清了一大片,尤里失去了对眼前环境的监控。本来这对尤里神殿安全的威胁不大,但尤里是个疑神疑鬼的家伙,一旦失去了控制,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其实,我本来打算让阿加利伯直接挖到联军傀儡部队军营下方的——如果土壤里没有岩石层的话。
这是个很危险的备用计划。如果在我的这些队友里,有谁稍微留点心的话,他们就会发现……我在拿整个风暴小组的生命,做赌注。
要是尤里稍微疯狂一点,或者幸运一些,我们的动作再慢一点,尤里部队与我们的风暴小组一旦交火,我们会和尤里部队搅在一起。到时候,整个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这还仅仅是常规部队的情况。如果尤里直接扔一颗大当量核弹下来,风暴小组就有全灭的危险了。
我摇摇头,不再考虑这些问题了。在战场上,胜利才是唯一的法则,何况现在,我的计划成功了。
“指挥官同志?指挥官?”我听到旁边,有什么人一边叫我,一边摇晃着我的肩膀。我从迷糊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愣很久了。
猛然惊醒,迎面被人泼了一大团冷水,瞬间就清醒了。清醒的同时,周围传来了吱吱格格的窃笑。
我四下张望,注意到谭雅拿着一个皮制水袋,淡然地回看着我。
“我觉得你需要清醒,”她淡定地解释,“看起来效果不错。”
“那我可真的要感谢你的帮助了,谭雅同志,”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手中只剩半截的旗杆,一边整理思路一边继续说,“现在情况和我的备用计划完全一致……”
“等等?指挥官同志,您刚才说什么?”阿加利伯突然歪过了脑袋,用清脆到让人不适应的声音问,“什么备用计划,怎么没听说过?还有,您的原计划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其他人。除了谭雅在沉思,维克多假装专心地盯着电脑,其他人对此只是好奇,但并不以为意。想到这里,我咳了一声,继续说:“这不是重点,继续说正事吧。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掌握了傀儡部队的识别系统密码……”
“我们有傀儡部队识别系统密码?”左边车顶上的洛西轩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何时成功的?”
“这个时间的话……说起来也不算太长……”萨卡卢加抬起头,低沉地回答道,“大概是刚刚夺取敌方通讯车,解除车内的心灵控制装置的时候……但我不确定,这些家伙给我们的密码是真是假……”
“就算是真的,用处恐怕也没您想得那么乐观,指挥官同志,”远处看着手提电脑的维克多,此刻突然冒出一句,“盟军和联军的识别系统密码不一样,就算得到了军傀儡部队的密码,对于盟军……”
“关于这个的话……我能做出保证。”就在我们僵持着的时候,cAbAL的虚拟影像突然出现在手提电脑的屏幕上,吓了维克多一跳。
“你刚才去了哪?”萨卡卢加不满地问,“怎么现在才出现?”
但是cAbAL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自顾自地又列出了一张谁都看不懂的图表,边列边解说道,“根据系统刚才的检验,这几个刚刚解放的傀儡兵提供的识别系统密码,成功进入到了联军傀儡部队的网络中。他们几个没有对我们说谎。”
“可就算是这样……”洛西轩抬起头,半是回忆半是苦思冥想,好半天才如梦初醒地问,“盟军的密码识别系统,和联军能一样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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