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等会让临南送药过来。”蓝唐翔开口对韩翕语说道,然后转身吩咐临南。
“临南,吩咐厨房给韩小姐熬退烧药送来。”
“是!”临南得到吩咐,跑得没影,因为接下来会有一场暴风雨,他得躲躲,不然倒霉的会是他了,看欧阳润觞这次死定了,爷可是从京城出发就飞鸽传书给他了,可是他丫的半个月才到,看来又少不了一次切磋了。
韩翕语躺在被窝里,一直想知道刚来的那位白衣男子是谁,听到他叫蓝唐翔师兄,她大底猜到了此人是谁了。听到欧阳润觞的调侃,不禁多看了蓝唐翔几眼,这货难道以前真没接近过女色?那么该死的他还给她脱衣服?这明摆着便宜被他占光了?不过想想,她受伤的是背部,如果不脱又怎么给她处理伤口,想到着,韩翕语觉得心里舒坦多了,清白比命重要,如果命都没了,还要清白干嘛?看着离开的两人,韩翕语送了一口气,她该好好睡一觉了,有什么恩怨等她醒了再说,毕竟命比什么都重要。心想着韩翕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不牵扯伤口的前提下躺好,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蓝唐翔没把欧阳润觞的调侃放在眼里,憋了他一眼,独自走到前厅茶桌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轻敏一口,然后淡淡的问到:“我出发的时候就飞鸽传书给你,你怎么到现在才到?是否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欧阳润觞缩缩脖子,别人或许认为此刻他师兄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可是往往他那淡淡的语气代表接下来就是暴风雨。厚着脸皮走到桌边,准备坐下,可是刚还在蓝唐翔手中的水杯已向他袭来,欧阳润觞机灵的一个转身,旋转,接住蓝唐翔扔过来的水杯,不禁瘪瘪嘴,恼禄道:“师兄,这个把戏玩了那么多年,你不腻么?师弟我大老远赶过来,你就这样对我的?”
“你这叫赶过来么?你属蜗牛的啊?”
“额……嘿嘿,师兄,好久不见,你功夫又提升了不少!”欧阳润觞觉得此刻特他妈窝囊,被他师兄吓得背肌全是冷汗。也不知道怎的,他从小谁都不怕,唯独怕他这个大师兄,坑爹啊,所谓一物降一物么?
“彼此彼此!”蓝唐翔看欧阳润觞那挫败的表情,心情好了不少,这家伙每次要收拾下才知道学乖。“说,怎么这么晚才到?别告诉我你又在半路遇到什么需要你帮助的女子,又去英雄救美去了!”
欧阳润觞尴尬的擦擦额头的汗,那些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师兄还记得啊,把刚接过的杯子放到桌上,欧阳润觞坐下来,嘻笑道:“师兄,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嘿嘿。”
“不說是吧?那我飞鸽传书回去告诉师傅,说你又在江湖强抢民女,然后…………”
“哎哎哎,师兄,我说还不行么,你可千万别跟师傅他老人家说,不然我又要被关在山上闭关了几年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师兄真的是一个奸商,每次都拿这个调侃他。
“那就说,废话那么多干嘛?”蓝唐翔有些不耐烦的皱皱眉头,这家伙还真是一点毛病都不改,真是切教训。
“我在来的途中遇到了魂艳帮的宫主。”想到之前他在树林里碰到那个带着粉色面具的女子,欧阳润觞眼里的情意又深了几分。
“哦…………就是前些日子让江湖掀起风波的魂艳帮?”这个他倒是有所耳闻,这魂艳帮在一夜之间降服了江湖里十多个小有名气的小帮派,一夜之间在江湖掀起风波,而宫主至今没有人见过她真面目,因为每次她都是带着一面粉色面具,来无影去无踪。
“对,就是此人,我也只是见到她带面具的样子,真面目真正没见到。”
“听你的意思,你是对人家宫主上心了啊?”蓝唐翔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润觞,调侃道。
“嘿嘿,师兄,你还真是师弟肚子里的蛔虫。”欧阳润觞打着哈哈。
“你可知道,你耽误时间里,可是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师兄,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我在途中可是给你找到了一味好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