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睿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拥住她,磨蹭着她柔软的发呢喃道:“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她撅着小嘴老大的不高兴,别扭的推开夜天睿怯怯的道:“我想扮演包青天,可是我太白,他却黑的白天都找不到,所以,我就把自己弄得黑黑的。”
夜天睿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都是什么逻辑?笑道:“包青天是谁?为什么要办他,柔儿做自己不好吗?”
“你不知道,他可厉害了,不要以貌取人哦,虽然他很黑但是他很聪明的,我从小就崇拜他……”
“不准崇拜别的男人,不准从你口中说出别的男人。”夜天睿霸道的将她拥入怀抱,孩子气的警告道。他都要担心死她了,她可倒好还有心思说别的男人。
芷柔不明白夜天睿为什么突然抱她,但是她好喜欢他的拥抱哦,那么温暖,那么安全,可是一想到前几天他对自己凶,小脚丫就很不听话的踩上夜天睿的大脚。
“呃?你干什么?”夜天睿放开芷柔,疑惑的问。
“哼。”她小嘴一撇转身跑进一间屋子,她现在要洗脸,原来包公公不是很好装的,她还是做回自己吧。
“柔儿,你去哪?”懊恼的低咒一声追了上去,却被突然关到门外,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小东西此时要做什么?只好在外面等着喽。
“吱咯”一声房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白白静静的小美男子,夜天睿循声望去也是一愣,眼里的惊艳逐渐变成一汪春水,满眼的爱意。
“真美!”夜天睿轻叹一句,却遭来芷柔白眼一枚。
“难道你好男色?”她小嘴里讽刺,脸上却挂着调皮的笑。
“如果柔儿天天穿着男装,我想天雷一定会很快知道我喜欢你这个‘男色’。”夜天睿痞痞的将芷柔拽进怀里,轻挑的道。
“王爷,皇上请您和王妃,呃……”那老太监一脸呃惊讶和懊恼,羞愧的低头,心里暗道‘皇上呀您可是害死奴才了,为什么每次奴才都会打扰王爷和王妃恩爱呀?’
“又是你!”夜天睿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来,每次和小东西亲热这老不死的都来捣乱,双眼冒火的看着瑟瑟发抖的老太监。
“皇上让我们过去是吗?走吧。”芷柔率先走在前头,夜天睿经过老太监的身边时冷哼一句转身离开,老太监颤颤巍巍的抚下汗,大口大口的呼吸,可见吓得不轻。
一进公堂就能感觉到激烈的火药味,明显的此时已经分成两派了,看看双方这架势一眼就能看出上官绪的一派已经沉不住气了。
“看明白了?”她走上公堂坐下,清淡的嗓音骤然响起,显然惊扰到正在对峙的两方。
“是的,王妃,呃……”连冶刚抬头不禁身子一怔,满眼惊讶的看着此时正坐高堂的人儿,这才一会怎么就变了个人?
“有话请讲。”她简单明了的道。
“是,臣认为这宗案子的确疑点多多,就说这条,在沈家找到与番邦通信的信函,试问这么机密的东西,这么充分的罪证沈将军怎么会留着让人去查?这是其一;其二,如果真相上官丞相所说,沈家是为了贪图金钱权利那么臣认为沈将军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沈家更本就不缺财富更,可以说以臣对沈老将军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为了权力和金钱而出卖人格和信仰,沈家对天雷的忠心是不应该遭到怀疑的。”连冶抑扬顿挫的话饱含了太多的怒气和抱不平,说的在场就有人心虚作祟冷汗直流。
一番话说的底气十足,芷柔连连点头,这连家真是不一般呢,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但这就是铁一般的证据,信上的字迹真真的就是沈傲的笔记。容不得狡赖。”上官绪双眼赤红拼命争辩着。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信件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字体全部是被临摹的,这是证据,如果谁还不信我可以当场临摹给各位看”芷柔一语道破玄机。信誓旦旦的容不得人抵抗。
“这怎么可能?”上官绪一边的首当质疑道,脸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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